是他刚才亲的不够用力吗?
祁深此刻甚至都要被她此刻这句话气笑了。
他忽然将人打横抱起,姜栖晚惊呼一声,双臂本能地搂紧他的脖颈。
祁深将她放在自己腿上,让她跨坐在身前,这样的姿势亲密得近乎狎昵,她却只觉得安心。
可安心的同时又不知道这男人又想干什么。
姜栖晚眼神闪了闪埋头在他肩上不吱声。
“所以真的不是唯一?”他问这话的时候甚至带了点重音,有那么点像威胁。
姜栖晚哼哼唧唧的声音很小:“是唯一……”
他抬手抚上她的脸颊,拇指腹摩挲着她柔软的唇瓣:“所以,你是承认了?”
姜栖晚的脸颊爆红,却倔强地不肯低头。
她咬唇,赌气般在他肩头轻咬一口,力道轻得像是撒娇。
“承认什么?”她嘟囔。
看,又在害羞装傻了。
怎么就这么可爱呢。
祁深低笑出声,笑声震得她耳膜发颤。
他忽然倾身,唇压上她的,吻得极轻,像羽毛拂过湖面,却瞬间燎起一片火苗。
姜栖晚的呼吸乱了,他的手不知何时滑至她腰后,将她更紧地按向自己,唇齿间的厮磨逐渐升温,从温柔试探变为炽热缠绵。
她的指尖揪紧他的衬衫,脑中一片空白,唯有他身上的气息与心跳声如潮涌来。
不知过了多久,祁深才松开她,额抵着她的额头,鼻尖相蹭。
祁深凝视着她,眼底的温柔能溺死人,他的声音低哑,带着情欲未散的醇厚,手指抚过她泛红的耳尖,“晚晚,我喜欢听你说这些,这不是矫情,是你对我爱意的肯定。”
他每说一句,吻便落在她脸颊、眼睑、鼻尖,像是盖章般的宣告。
姜栖晚的心跳如擂鼓,却觉得甜蜜得近乎疼痛。
她终于明白,原来爱一个人,是能让他将自己每一分笨拙、每一丝羞涩都视作珍宝的。
当初跟沈洛俞在一起的那种感觉,和现在是完全不对的。
她甚至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是只喜欢过祁深的。
她搂紧他的脖颈,将头埋进他肩窝,声音闷闷的:“那你以后都不许推开我。”
祁深轻笑,将她整个人裹进怀里,像裹住一片易碎的月光。“好,永远不推开。”他承诺,掌心抚着她脊背的弧度,一下又一下,温柔得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幼兽。
话落,他垂眸,看向缩在自己怀中的爱人,甚至觉得她刚才说出的那句话有点点好笑。
“你以为我会推开你?我还担心你推开我,怎么总是想这些?”
“因为你特别好,特别特别好。”姜栖晚甚至要给他举例子。
“你就像是……就像是小说或者电视剧里面那种很完美的男主角,会有很多人很多人喜欢你在意你,而我只是其中很微不足道的一个。”
姜栖晚是真的这样认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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