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他腰间的浴巾上,突然伸手一扯,浴巾滑落在地,肌理分明的躯体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姜栖晚呼吸一滞,喉间哽着未出口的惊呼。
祁深却已转身打开淋浴,水声轰然响起,水雾如纱帘般弥漫开来,朦胧中他的身影更显性感。
腹肌在雾气中若隐若现,水珠顺着肌理滑落,汇成蜿蜒的小溪向下汇集。
她咬住下唇,耳尖烫得能滴出血来,太无耻了啊,竟然用美男计!
可偏偏这招对她百试百灵,像蛊惑人心的毒药,明知危险却心甘情愿沉溺。
她也不急着去挑礼服了,脚尖轻点地面便扑了上去。
唇瓣贴上他湿漉漉的后背,湿热触感激起一阵颤栗。
自己老公不亲白不亲,这豆腐不吃白不吃!
她双手在他腰间游走,指尖故意沿着人鱼线轻刮,掌心贴着他腰侧滚烫的肌肤,像捧着团火。
“姜栖晚,你属猫的?”祁深低笑,嗓音被水声浸染得愈发沙哑。
她哼唧一声,仰头吻上他侧颈,齿尖轻咬,力道却像撒娇。浴室里温度骤升,水雾裹着暧昧,蒸腾成看不见的网。
她扑过去这里摸摸那里捏捏,全然不见平日矜持。
祁深擒住她作乱的手,将人抵在瓷砖墙上,吻如暴雨倾泻,从唇瓣到耳尖,锁骨,每一处都烙下他的印记。
水声、喘息声、指尖相扣的摩挲声交织成混乱的旋律,直到她双腿发软,他才堪堪放过她。
两人从浴室出来时,姜栖晚脸颊红扑扑的,像熟透的苹果,身上衣服是祁深一件件给她穿好的。
祁深叫的餐已经到了,还是许刻和陆子恒拎过来的,这两人是来送文件的,顺便来蹭饭。
这俩人蹭饭次数不少,姜栖晚都习惯了,熟稔地招呼他们坐下。
餐桌摆满精致餐点,蟹粉小笼冒着热气,虾饺晶莹剔透,祁深夹了个虾饺放进她碗中,指尖不经意擦过她手背,酥麻感窜至心尖。
“老大,今晚参加拍卖会的人好像很多,也不知道是谁放话说拍卖会上有当年傅家的东西。”
提到傅家,祁深面上本还算松快的表情也变得倏然严肃。
祁深突然明白今天肖云安邀请姜栖晚参加拍卖会,其实还是想邀请他参加,因为拍卖会上有他想要的东西。
当年他因为祁仲景和陈宥汐的疏忽被人贩子带走后辗转反侧被李司卿买下,养在傅家,虽然李司卿后期曾经怀了骨肉想对他下手,但不可否认,李司卿对他也绝对是有感情的。
那种感情夹杂着心酸痛苦和悔恨的爱意,她想过带祁深离开,想过拯救祁深,可最终她连她自己也无法拯救,只能任由她自己烂在傅家,死在傅家,最后只剩一架枯骨。
如果拍卖会上真的有李司卿的东西,他是会拍下来的。
他会将李司卿的东西一起埋葬让她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