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1章 这下可踢到铁板了(1 / 2)

    贵妇的胸针被她指尖点得晃动,折射出刺目的光。

    她张了张嘴,却只能挤出半句气弱的“你、你胡说”。

    “我是不是胡说,夫人心里清楚。”姜栖晚继续道:“在说我和祁深的时候,不如先想一想自己的婚姻状况有多岌岌可危,毕竟,上流社会的‘恩爱’戏码,向来是台下人先看腻的。”

    贵妇的脸瞬间涨成绛紫色,胸针被她攥得几乎要嵌进肉里。

    她猛地转头瞪向祁深,喉间挤出一声尖利的质问:“祁深,我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按照年纪你都要叫我一声阿姨!你就这么让你的妻子嘲讽我、侮辱我?你们祁家就是这么教你的?”

    此言一出,周围一圈贵妇几乎要倒吸一口冷气。

    提什么不好,偏要提祁家家教?

    若说祁家不会教孩子,那这海市上流圈还有哪家敢称“教子有方”?

    祁家三代从政商两界纵横捭阖,连外交宴席上的礼仪都曾被当作教科书,这简直是往祁深最锋利的刀刃上撞。

    宾客们顷刻间摆出吃瓜的架势,香槟杯在掌心转悠,耳尖恨不得伸长三寸。

    有人交头接耳:“陈夫人这是要撕破脸?”

    有人抿唇憋笑:“她当祁深是那些软柿子二代呢?”

    所有人的目光如聚光灯般打在祁深身上,等着看他如何拆解这烫手山芋。

    却见祁深轻笑了一声。

    那笑声不似愉悦,倒像是带着明显的嘲意。

    他下颌绷出冷硬的线条,眼底却凝着漫不经心的轻蔑,仿佛贵妇的质问不过是风中一片轻飘飘的落叶。

    “祁家确实是这么教我的,作为丈夫,在外要维护自己的爱人。”他顿了一下,指尖摩挲着姜栖晚的腕骨,动作温柔如抚琴弦,语调却淬出寒意,“怎么?您的先生不是这么做的?那夫人应该质疑您先生的家教,而不是质疑祁家。起码在我这里,夫人的先生显然不是一位合格的好丈夫。”

    此言如利箭直刺贵妇心口。

    她与丈夫早已貌合神离,婚内各自豢养情人,此事在上流圈并非秘密,只是无人捅破那层薄纱。

    此刻被祁深当众撕开,她只觉得胸口绞痛,仿佛有人攥住心脏拧转。

    说什么维护她?她跟丈夫见面不互相揭对方的短都是好的,所以看到姜栖晚能嫁给祁深才会心生妒忌口出狂言,哪里想到姜栖晚就听到了呢。

    贵妇踉跄半步,扶住雕花栏杆才稳住身形,喉间哽着半句反驳,却像吞了带刺的鱼骨。

    “再者,”祁深继续开口,声线平稳,“也是夫人嘴巴不干不净,招惹了我爱人。我爱人的脾性我最清楚,她向来不是惹是生非的人。”他微微倾身,逼近贵妇,“如果她攻击了你,那麻烦这位夫人好好反省,是不是方才哪里做错了、说错了。毕竟我爱人不会错,错的一定是你,请你反思。”

    贵妇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手套边缘绽开一道裂痕。

    她张了张嘴,却只能挤出气弱的“你、你强词夺理”。

    祁深却已转身,背脊挺直如松,声音却如淬毒的银针抛向身后:“其次,你说按年纪该是我的长辈,那实在不好意思。我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