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多么想冲上前去,抓住她的手,问她是否过得安好,可双脚却像被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他只能这样望着,望着,仿佛要将她的模样刻入骨髓,弥补那些被他亲手错过的时光。
姜栖晚微微蹙眉,对沈洛俞那灼热的目光感到一丝不适。
沈让的目光如丝线般缠绕在姜栖晚身上,那眼神里藏着难以言喻的爱慕与怀恋。
林雪站在一旁,唇角的笑意在那一刻骤然扭曲,如同精心涂抹的胭脂被雨水冲刷,只剩下一片斑驳的狰狞。
她死死盯着姜栖晚,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仿佛要将那抹月白色的裙影撕碎。如果可以,她真想用淬毒的眼神化作利箭,逼得姜栖晚步步后退,永远远离沈洛俞。
林雪能清晰感受到沈让目光中的温度,那是一种她从未在他眼中见过的炽热。
他凝视姜栖晚时的专注,让她嫉妒得发狂。
那眼神分明在说,他从未忘记她,甚至可能,从未停止爱过她。只要想到这些,林雪的心如同被毒蛇啃噬,恨意如野草般疯长。
凭什么?凭什么这个女人能同时让两个男人为她神魂颠倒?她姜栖晚明明已经离开了沈家,明明已经嫁给了祁深,为什么还要像阴魂不散般出现在这里,搅乱所有人的心神?
林雪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滑向姜栖晚的脸庞,嫉妒的火焰几乎灼伤她的视网膜。
林雪曾无数次在镜前审视自己的容貌,自认也算得上明艳动人,可此刻与姜栖晚站在一起,却像被衬成了庸脂俗粉。
她恨极了这份差距,恨极了姜栖晚的美貌如同锋利的刀刃,轻易割裂了她所有精心营造的优越感。
此刻,林雪的手臂仍紧紧挽着沈洛俞,试图用身体的贴近宣示主权。
可沈洛俞的呼吸急促而紊乱,胸膛剧烈起伏,目光死死粘在姜栖晚身上,仿佛要将她刻入骨髓。
林雪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甚至能听见他喉间压抑的吞咽声。
她恨得几乎咬碎银牙,指甲深深掐进沈洛俞的手臂,可他却浑然不觉。
林雪明白,自己不过是沈洛俞用来掩饰伤痛的盾牌,可她不甘,她想要的从来不是“替代品”的身份,而是沈洛俞真真正正的爱
而此刻,姜栖晚的出现,让这份卑微的幻想都濒临破碎。
她突然意识到,姜栖晚的美貌不仅是武器,更是她无法逾越的屏障。
祁深喜欢她,沈洛俞迷恋她,而自己,无论多么努力,终究只是旁人眼中的“陪衬”。这种认知让她的恨意如火山般喷发。
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翻涌的情绪,嘴角重新勾起一抹甜腻的笑,声音娇柔得能滴出蜜来:“洛俞哥哥,我们该去宴会厅了,父亲还在等我们呢。”她故意将身体更贴近沈洛俞,试图用温软的触感唤回他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