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囊!”
宋小姐终于崩溃,捂住脸踉跄后退,撞倒了身后的装饰屏风。水晶吊灯因震动而摇晃,折射出细碎的光斑,却照不亮她此刻溃败的狼狈。
如果她确实干干净净清清白白她也不会如此慌乱。
可坏就坏在她确实是包着那位小明星,而且……如果姜栖晚说的是真的,那她岂不是真的得了病?
周围一群跟宋小姐接触过的人脸色都变了,此刻全都当她是病毒。
宋总僵在原地,喉结艰难地滚动着,却再吐不出半句反驳。
人群中的窃笑愈发肆无忌惮,有人甚至交头接耳,将宋家的丑闻与陈总、赵总等人的闹剧对比着议论,仿佛在看一场精心编排的闹剧,而主角们却都是自己。
几乎是谁嘲讽过祁深,姜栖晚就全部都要嘲回去,主打一个全都不给脸。
她将众人的丑闻如多米诺骨牌般接连推倒,每一张倒下的牌都溅起一片狼狈的惊呼与辩解。
有人面色煞白地后退,撞翻桌椅,有人喉结滚动,却吐不出半句反驳,有人强装镇定,嘴角却不受控制地抽搐。
那些精心修饰的优雅、虚伪的从容,在她凌厉的攻势下,悉数剥落成滑稽的碎片。
等都把人嘲了一个过,姜栖晚才转身离去。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响渐行渐远,如退潮的海浪,却将一片狼藉与死寂留在了原地。
一群人面面相觑,好半晌没敢吱声。
他们嘲讽祁深,可祁深那算什么嘲点?祁深做什么了?
就算祁深幼年时期真的被傅家人养大带走怎么了?是什么丑闻吗?
比得上他们这些乱七八糟的家庭伦理剧来的精彩吗?
众人心中翻涌着苦涩的自嘲,还嘲讽祁深?先把自己家里面那一地鸡毛整理好再说吧!
嘲完了那群人,姜栖晚才打算去找祁深。
她转身的瞬间,便看到了不远处的男人。
男人静立的身影宛如一幅剪影画,勾勒出令人心颤的轮廓。他面容俊秀,眉宇之间带着柔和的笑意,仿佛春风拂过湖面漾开的涟漪,温润却不显半分刻意。
那是祁深,她的祁深。
姜栖晚的眼睛在看清他的刹那,骤然亮了起来,像是被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点亮,又似久旱逢甘霖的湖面,刹那间波光粼粼。
那光亮里藏着千言万语,是卸下铠甲后的安心,是历经风波后的笃定,更是独属于他的、不加掩饰的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