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周明淮挺想笑的。
他眸光缓缓地重新落到了袁成则的脸上,眼底的嘲意如潮水般逐渐蔓延,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仿佛在看一场拙劣的表演。“三千万?你是觉得肖家还是周家缺这三千万?”
他的声音冷冽如冰,字字掷地有声,带着军人特有的凛冽气势,“都到现在了你还不明白你儿子到底做错了什么,难道真的是这三千万的问题?”他的目光如炬,穿透袁成则的虚张声势,直抵其内心,“是因为你儿子带着袁洋去赌钱这是其一,其二,你的儿子袁洋找了不清不楚的人来策划今晚肖家的拍卖会出了乱子得罪了祁家,最主要原因还是得罪了祁家,你们袁家算什么,配得罪祁家?”
周明淮这话还是没说错的。
你们袁家人算什么呢?凭什么得罪祁家呢?而且背锅的还是肖家?这算什么?
出了这档子事儿肖云安还没脾气的话,那就真的成了圈子里的软柿子。
圈子里面谁不知道祁深脾气不好了?都知道的事情,偏偏你们袁家还得罪了祁家,而需要道歉的却是肖家,这找谁说理儿去?肖家难道就要自认倒霉?那凭什么呢?
袁成则的喉头哽住,脸上谄媚的笑容僵在脸上,额角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昂贵的西装领口,晕开一片深色的痕迹。
他当然知道祁家的分量,祁深在圈子里的名声如雷贯耳,手段狠辣,喜怒无常,得罪了他的人,往往下场凄惨。
此刻听到周明淮提起祁家,他心头猛地一紧,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发抖,仿佛被无形的恐惧攥住了心脏。
可他还是强撑着,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干笑一声,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不如我这就跟祁总赔个不是……”说这话的时候袁成则明显身体都在发抖,因为圈子里面都知道祁深脾气不太好,再加上今晚的事情确实跟他儿子有关系,所以袁成则心里还是有点慌的。
他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西装下摆,指节因用力泛出青白,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周明淮的眉头微不可察地蹙起,目光如刀锋般凌厉,直直刺向袁成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