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地般撬开她的齿关，舌尖与她缠绵交缠，仿佛在宣告主权。

    陈菲菲却似乎很喜欢这种感觉，她非但没有退缩，反而愈发热烈地回应，双手紧紧攥住他的衣襟，指尖因情动而微微发颤。

    直到被程臻放开，她才眼神迷离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微微喘息着，眼角甚至带着点因为刺激而生出的泪意，仿佛被风雨摧折后反而盛放得更艳丽的玫瑰。

    车内暖黄的灯光柔柔洒下，将两人的影子融成一片。

    陈菲菲倚在程臻怀中，声音带着情事后的沙哑与娇软：“我那时以为你生气后会离开的。”

    祁老爷子说的那些话确实有些不好听，程臻是程家的天之骄子，听不下那些话离开也是正常的，可这人竟然没有离开，而是在车内等着她，这真的很让陈菲菲为之动容在意。

    程臻轻笑一声，他伸手抚过她的眉眼，动作轻柔：“一起来的，当然要一起走。”

    他的指尖流连在她泛红的眼角，拭去那点泪意，“而且，我也在等你来找我。”他凑近她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激起一阵酥麻，“我想看看，这种时候，你会不会来寻我。”

    陈菲菲抬头望着他，眼底闪着狡黠的光：“那你已经知道我的答案了？”程臻温润的眉眼之间笑意更深，仿佛春日的暖阳融化冰雪。

    他点头，声音低沉而笃定：“嗯，我知道了，也看到了。”他忽然伸手将她更紧地搂入怀中，下颌抵在她的发顶，声音里带着满足与珍重，“还收获了一位女朋友，感谢菲菲小姐的慷慨。”

    以前他总规规矩矩地叫她“陈小姐”，如今却改口喊“菲菲小姐”，这称呼实在有点甜腻，像是故意在哄她一样。

    陈菲菲喜欢他这么哄着自己，甚至脸上的笑意都多了几分，连眼角那点泪意都被笑意蒸腾成了羞赧的绯红。

    她故意逗他：“你叫我菲菲小姐，那我是不是要叫你程臻先生？”

    程臻的手抚弄她被风吹散的长发，目光落在她身上一时没有移开。

    他俯身在她耳边，声音低沉而蛊惑：“程臻先生这个称呼……是不是太生疏了一些？”他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垂，激起一阵战栗。

    陈菲菲只觉得心跳如擂鼓，脸颊愈发滚烫。她歪头看他，趁他不备，忽然清脆地喊道：“阿臻！”那声“阿臻”带着少女特有的娇俏与亲昵。

    起码以前在程臻面前，陈菲菲还没有这样像是撒娇一般的喊过他的名字。

    程臻愣了一瞬，眼底的笑意愈发浓烈，仿佛星辰都坠入了他的眸中。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指尖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眼底是藏不住的宠溺。

    窗外夜色渐深，霓虹灯的光晕透过车窗洒进来，为两人的轮廓镀上一层朦胧的光晕。他忽然起身，打开车门，牵着她的手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