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
祁深没有说话,只是望着她,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震惊,有压抑已久的渴望。
祁深从来都不是配的感低的人,但在姜栖晚面前,他有时候还是会有一种不配的感觉。
姜栖晚却笑了,那笑容像春日初绽的花,温暖而明亮。
她轻轻捧起他的脸,指尖抚过他紧锁的眉头:“不要总是说你是疯子了。你把自己说成那样,可你并不会这样做。就算你真的这样做了,你怎么会知道我会害怕、会想跑?而不是觉得……我能够接受,甚至很喜欢呢?”
她的声音轻了下来,带着一丝苦涩的自嘲:“在你之前,好像没有什么人真的爱过我。连我的父母,都只把我当作一个可以交换利益的工具。你知道我有多渴望有人爱我吗?渴望到,哪怕只是一句温柔的话,一个关切的眼神,我都会拼命抓住。”
她的眼泪再次滑落,却依旧笑着:“可你让我感受到了。你让我知道,原来被爱,是这种感觉,是有人愿意等你,愿意守你,愿意在你最狼狈的时候,默默站在你身后。是你,祁深,是你让我相信,我也是值得被爱的。”
她缓缓靠近,额头轻轻抵住他的:“就算你真的把我圈在你身边,我也甘之如饴。因为我知道,你的‘圈住’,不是囚禁,是保护。是你能给我的,最深的爱。”
姜栖晚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束光,缓缓照进祁深心底最幽暗的角落。
她望着他,眼底泛着温柔的水光,那目光不似以往的依赖,而是一种近乎通透的理解与心疼。她轻轻握住他的手,指尖微凉,却带着令人心安的力度。
“像你说的,你会在周围安装监控,可你明明是为了确保我的安全啊。”她语气温柔,像是在陈述一个再自然不过的事实,“你从不曾限制我的自由,你只是……想看着我平安。”
她微微仰头,唇角扬起一抹浅笑,那笑里有感激,有心疼,更有深深的懂得:“你说你会监测体重秤,难道不是因为在你出差的时候,我有几天没有好好吃饭,在你回来时发现我瘦了很多,才想出这样的方式,提醒我按时吃饭吗?你从不直接说‘你要照顾好自己’,可你用尽了所有细碎的方式,在我看不到的地方,默默守护着我。”
她的声音低了下来,带着一丝哽咽:“你明明一切都是为了我好,不只是因为你的私欲啊。你总说自己疯,说自己偏执,可你的‘疯’,是会在我随口说一句‘想吃城东那家甜品’后,第二天就让人送过来,包装盒上还贴着‘刚出炉,趁热吃’的便签,是你明明可以强硬地把我留在身边,却一次次给我选择,哪怕这个选择是离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