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知道我结婚看到我和晚晚难道你不会羡慕嫉妒顺便感叹你是单身狗?”祁深就这么回了一句,唐纵瞬间被噎住了。
羡慕嫉妒是有,但是说自己是单身狗那大可不必,单身可以,但是贵族,谢谢。
“我不跟你扯这些有的没的,我是打算问你网络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怎么解决?”唐纵心道我可算转到正题上面了。
祁深淡淡的嗯了一声:“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不是?都到这时间了还卖关子?
唐纵觉得自己就多余管祁深啊!
真服了,他在这里干着急,祁深是一点不知道着急,衬得他跟什么似的。
唐纵还想多问一句,祁深来了句:“唐纵,你没有爱人没有夜生活,但请体谅一下我,我有爱人。”
同理也有夜生活。
这个时间打电话,吵到他了。
唐纵:“……”
一句脏话险些脱口而出。
他就说自己整天骂祁深没骂错。
这不是狗东西谁是狗东西?
别人都是兄弟如手足,祁深倒好就是能给自己准备一堆机械臂然后丢了他们这群兄弟。
祁深都不在意了,他还在这里瞎着急干什么?
咸吃萝卜淡操心,唐纵也不管了,本来就才下手术室没多久。
网络上还是一片骂战,骂祁深的多是那些闲的没事干自己生活不如意不顺心的人,圈子里面的二代三代们几乎没人敢冒头吱声。
开玩笑,祁深哎!那是祁深啊!
……
城市灯火在远处闪烁,像无数双窥视的眼睛。而此刻,互联网的浪潮正以摧枯拉朽之势,将一个人的隐私撕碎,抛向亿万双眼睛的审判台。
祁深,这个名字,曾经是天之骄子的代名词,出身名门,才华横溢,商界新贵,风度翩翩。
可如今,却成了“疯子”“变态”“潜在杀人犯”的代号。
一切的导火索,是苏清溪放出的那几页日记。
她不是无意为之,而是蓄谋已久。
作为曾经最接近祁深的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祁深的心里住着一个怎样的怪物,不是恶,而是极致的执念。
她曾在他醉酒后见过他盯着姜栖晚的照片发呆,眼神空洞又炽热,像在看神明,又像在看猎物。
她曾听他喃喃自语:“她不该属于别人,她只能是我的。”那时她只当是情话,如今回想,却遍体生寒。
而那几页日记,正是祁深最黑暗时期的内心独白。
是他在姜栖晚与沈洛俞相恋、订婚、即将步入婚姻殿堂的那段时间,用钢笔一笔一划写下的精神自白书。字迹时而潦草狂乱,时而工整压抑,像极了一个在理智边缘反复挣扎的灵魂。
苏清溪将它们拍了下来,存入电脑,加密保存。
她当时并不知道未来会用上,只是出于一种女性的直觉,有些东西,留着,总有一天会成为武器。
如今,她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