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真正大家族出身的人最清楚吵闹是没有用的,她的回答已经让唐宁敛去了警惕心,既然她根本没想嫁进唐家去贪婪的追求更多的利益,那唐宁便也不会盯着她不放。
……
纵然网络上黑料如雪片般纷飞,铺天盖地地席卷着祁深的名字,将他塑造成一个冷血、虚伪、操纵舆论的资本傀儡,他却依旧如常地履行着自己的职责。
那些恶意的揣测、断章取义的剪辑、被精心策划的“爆料”,在他眼中,不过是风暴中的尘埃。
他从不辩解,也不愤怒,只是沉默地处理文件,召开会议,推进项目。
他自己心里清楚,行动才能打破谣言的枷锁,唯有成果才能让喧嚣闭嘴。
清晨,天光微亮,薄雾轻笼城市。
祁深轻轻从床上起身,动作极轻,生怕惊扰了仍在沉睡的姜栖晚。
他站在床边,凝视着她熟睡的侧脸,他伸手,指尖轻轻拂过她额前的碎发,动作温柔得近乎虔诚。
他俯身,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如羽毛的吻。
他特地留下了一张字条,压在她床头的书下,字迹清峻有力,字条没有华丽的辞藻,却字字温柔。
他没有吵醒她,甚至连关门的动作都放到了最轻。
他知道,她最近太累了,身心俱疲,需要休息。
姜栖晚醒来时,阳光已斜斜地洒进房间。她下意识地伸手摸向身旁,空的。被褥微凉,却还残留着一丝他的气息。
她望着那张字条,嘴角不自觉地扬起。
这个时间,祁深不在,反倒方便了姜栖晚。她还有事情要去处理。
沈洛俞告诉她,当年是许明月给他出主意让他撒谎变成她的救命恩人,她想知道许明月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要害自己,自己是她的女儿,不是吗?
……
许明月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杯红茶,面前的平板正播放着鹿云桃的直播。
画面中,鹿云桃穿着高定礼服,笑容明媚,正与粉丝互动。
许明月看得入神,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笑意,眼神柔和,仿佛全世界的光都集中在那个女孩身上。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她皱了皱眉,放下茶杯,不悦地起身。
这个时间,谁会来?
她打开门,看到姜栖晚的瞬间,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像是一幅被骤然撕裂的画。
“你怎么来了?”她开口,声音冷淡,没有半分母女间的温情,反而带着警惕与排斥。
姜栖晚看着她,这个被她唤了二十多年“母亲”的女人,只觉得陌生得可笑。
她一步步走进屋内,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清脆的声响,像是一记记重锤,敲在许明月的心上。
“我有个问题想问你。”姜栖晚声音平静,却字字如刀,“我一整夜都没有想通。”
她站在客厅中央,目光如炬:“你作为我的母亲,当年沈洛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