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谢肖:“……”
哦,挂断就挂断吧,反正也不是多重要的电话,叽里呱啦说了一堆没用的废话。
不听,烦人,下次来电还挂。
谢肖完全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谢朝还能不懂自己弟弟这是什么心思,似是有些无奈的轻摇了下头。
唐纵在一旁看的直乐呵,唐纵以前还担心谢家两兄弟会因为姜栖晚的事情跟祁深产生争执,可现在看来,这两兄弟三观正的厉害,特别是谢肖,正到发邪的地步了。
但凡谢肖当年跟他同级,或者相差年龄不大,他肯定要带着谢肖一起浪的,这性格这脾气,跟他简直太对味儿了。
唐纵想什么谢肖是不知道的,这会儿还在网络上怼人,甚至让人在后台监控数据截图留下了那些辱骂祁深和姜栖晚的微博证据,主打一个不放过。
……
祁深那边还未来得及做出任何公开回应,网络上的风暴却已因谢肖的强势介入而掀起滔天巨浪。
他一人横扫各大社交平台,言辞凌厉如刀,毫不留情地将那些造谣者、带节奏的水军、煽动网暴的营销号一一掀翻在地。
评论区里,有人惊呼“谢二少疯了”,有人瑟瑟发抖地删帖,也有人终于敢小声说出“祁深值得”四个字。
可就在这场舆论的漩涡中心,没有人知道,姜栖晚已经消失了。
姜栖晚是在一阵剧烈的头痛中醒来的。
意识像沉在深海的碎片,一点点被冰冷的水流推回水面。
她猛地抽了一口气,睫毛剧烈颤动,睁开了眼。
四周一片死寂。
昏暗的光线从头顶一盏摇晃的白炽灯洒下,灯泡外罩着铁丝网,发出细微的“滋滋”声,像是某种昆虫在低语。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潮湿发霉的气味,混杂着铁锈与陈年水泥的味道,刺得她鼻腔发酸。
她躺在一张冰冷的铁架床上,身下是薄得几乎能摸到铁条的床垫,身上盖着一条旧毯子,边缘已经脱线,露出灰黑色的棉絮。
她动了动手指,指尖触到冰凉的床单,寒意顺着指尖迅速蔓延至全身。
她浑身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真的冷,那种从骨髓里渗出来的冷,像是被丢进了一口深井,四周全是湿漉漉的黑暗。
她缓缓坐起,动作迟缓,像是身体还不属于她自己。
头依旧疼得厉害,太阳穴突突直跳,后脑勺有块地方肿了起来,一碰就钻心地痛。
她记得有人从背后袭来,一记重击落在她后颈,她甚至连呼救都来不及,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现在,她被绑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