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在桌子上敲了敲。
“敢问郑院长,刚刚前来问诊的一男一女,郑院长可知那女人得的什么病?”
郑院长给景伯明倒了一杯茶,递到他面前后这才开口。
“哦,你说的是冀州来的夫妻,那女子得的是痨病,虽说不是很严重,但却是连老夫也无法根治,只能控制。
所以老夫写了药方,给她开了几副药,只要回去按时服用,控制不再加重却是可以。”
听完郑院长的话,景伯明眉头微微一皱。
“郑院长,在问诊之时,可曾觉得那女子面熟,或者是似曾相识?”
郑院长略微疑惑,满是皱纹的脸也写满不解的神情。
“世子殿下为何会有此一问?”
景伯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随意的笑了笑。
“呵呵呵,我也是好奇而已,还请郑院长告知。”
郑院长捋了捋胡子,又点了点头。
“虽说现在老夫老了,眼神不太好,但是老夫可以确认,那女子以前老夫未曾见过。”
“您确定?”
郑院长刚说完,景伯明便认真一问。
郑院长点了点头,“自然是确认的,老夫虽说问诊过无数人,但是老夫只要见过的病人,那边会有印象。”
看着郑院长信誓旦旦的言辞,景伯明眼神一紧。
“若是十年前的病人,郑院长也能记得?”
面对景伯明的问询,郑院长捋着胡子微微一笑。
“哈哈哈……!”
“世子殿下此话何意?十年前老夫尚统领太医院,那时问诊的都是宫里的贵人和陛下,以及各位皇子公主。
世子殿下是想说老夫老糊涂了,会连陛下和各位皇子公主都不认得吗?”
说到最后,郑院长的语气中也带着一丝不满。
景伯明自然是听出了郑院长话里的埋怨之意,他赶紧起身抱拳。
“郑院长,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既然郑院长确定,那我便不打扰郑院长了。”
说完景伯明转身离去,只不过在转身后,景伯明的眉头却是皱了皱。
“难道不是她?应该不是她,这病情都不一样。
这世间若是连郑院长都治不好的病,看来也无人能治了,更何况还是痨病这种不治之症。”
在心里嘀咕的景伯明,出了安济堂后,也走进巷子里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