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回去好好休息。”

“明天把内阁拟定的正德元年规划给朕送来，朕要亲自过目。”

“老臣遵旨！”

李东阳躬身告退，走出大殿时，脚步都轻快得像年轻了十岁，心里的石头彻底落了地，对正德元年的革新，对大明的未来，充满了前所未有的信心。

奉天殿里只剩下朱厚照和张永，张永脸上满是钦佩，笑着道。

“陛下，您今天这两招太妙了！”

“先以重刑震慑百官，再以厚禄收买人心，最后一个拱手礼彻底感动群臣。”

“以后百官肯定都乖乖听话，再也不敢摆烂贪腐了，个个都会拼命办事！”

朱厚照摇了摇头，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缝隙，看着外面晴朗的天空。

“朕不是要他们乖乖听话，是要他们真心为大明办事。”

“光靠罚，只能让他们怕朕，不能让他们敬朕、服朕。”

“光靠赏，只能让他们贪朕的恩典，不能让他们有责任感。”

“人心都是肉长的，朕对他们好，信任他们，把他们当伙伴，他们自然会对大明好，对百姓好。”

他看着殿外的阳光，语气里满是憧憬。

“正德元年，会是不一样的一年。”

“会是大明革新的一年，是吏治清明的一年，是百姓安居乐业的一年。”

张永躬身道。

“陛下圣明！奴婢相信，在陛下的治理下，大明一定会越来越强盛，重现仁宣盛世的荣光！”

朱厚照伸了个懒腰，脸上露出一丝少年人的轻松。

“走，回坤宁宫暖阁，还有些事要吩咐你去办。”

“是！”

张永应道，连忙跟上朱厚照的脚步，走出奉天殿。

殿外的阳光正好，金灿灿的光芒洒在朱厚照的龙袍上，泛着耀眼的金色光芒，五爪金龙仿佛活了过来，在衣料上跃动。

百官们还在宫门外的广场上讨论着刚才的朝会，脸上满是笑容，连路过的太监、宫女都能感受到他们的喜悦。

卖报的小孩已经拿着刚印好的报纸，气喘吁吁地赶来，举着报纸高声吆喝。

“卖报咯！卖报咯！陛下下旨涨俸禄！君臣同心治大明！皇帝拱手谢百官，共创正德新盛世！”

百姓们纷纷围上去买报，挤得水泄不通。

一个老农拿着报纸，让旁边的秀才帮忙念，听到“涨俸禄”“皇帝拱手”的消息，激动得一拍大腿。

“好皇帝！真是好皇帝啊！”

“陛下心里有百官，也有咱们百姓，咱们的日子有盼头了！”

“是啊！陛下又杀贪官又涨俸禄，还把百官当回事，这样的皇帝，咱们能不拥护吗？”

“以后一定能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百姓们的欢呼声此起彼伏，热气裹着欢呼声，驱散了冬日的寒冷，也让整个皇宫，整个京师，都充满了生机勃勃的希望。

朱厚照听到外面的欢呼声，嘴角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他知道，正德元年的开局，已经稳了。

但他也清楚，这只是开始，后面还有很多事要做——要修订《问刑条例》，让贪腐者无漏洞可钻；要整顿边军，让将士们有足够的粮饷和武器；要安抚流民，让百姓们有田种、有饭吃；要革新吏治，让官场变得清明高效。

这些都需要一步步落实，不能有丝毫懈怠。

他加快脚步，朝着坤宁宫暖阁走去，年轻却沉稳的背影，在阳光下拉得很长，像一道坚定的脊梁，支撑着大明的未来，也支撑着天下百姓的希望。

张永跟在他身后，看着陛下的背影，心里充满了信心——有这样一位明辨是非、赏罚分明、心怀百姓的君王，大明的明天，一定会越来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