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四处走动的看著,她从书房边缘的书架一路走到书桌,然后看向了上面的文件。
文件的標题大多都和丰川集团有关,像是什么『代言人人选方案”、『企业架构调整”、“第一季度董事会决议』—
丰川祥子尽力不挪动文件的位置,然后看向里面的內容。
“没有什么啊—”
她轻轻拉开桌子下的抽屉,想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结果同样一无所获,
“也没有。”
桌子上面和抽屉里都没有像是相片框一样的摆件,最多的都是白纸列印出来的文件。
丰川祥子看了一眼被拉开一道缝隙的房门,突然好像听到有脚步声传来。
“该走了。”
她心中一动。
虽然是在自己家里,但她並不想让女僕知道自己进了祖父的房间。
正当丰川祥子准备离开时,余光突然警到了沙发旁的茶几上有一封信。
“这是———”
她低头看去,
寄信人那里写著橘政宗三个大字,除此之外便是都立旧古河庭园的收件地址,除此之外並没有什么別的信息。
“也没有时间——”
丰川祥子看向上面贴著的邮票,上面有邮戳,但是並不像那种公司发来的公办文件那样带著日期。
她伸手搓了一下,信封已经被撕开了,里面的信已经被祖父取走,只留下了一个空壳。
丰川祥子並没有太过在意这封信里写著什么,
如果她知道橘政宗就在东京,但是却要用寄信的方式给丰川定治说些什么,定然会感到疑惑。
但眼下她只是匆匆警了一眼,隨后便像进来的方式那样,再度挤出了房门。
“呼。”
丰川祥子鬆了口气,整理了一下胸前的衣服。
儘管她已经尽力收腹了,但是因为发育的原因,还是不可避免的碰到了门栓,差一点把门蹭开。
幸亏她眼疾手快,这才避免了这件事的发生。
“唉—.”
丰川祥子装作无事发生,然后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重新坐在自己的书桌前,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对了,南云同学——知道这件事吗”
他是第一个遇到高松灯的人,也是他一直在帮助灯同学有勇气登台唱歌,
如果高松灯身上有什么不对劲的话,那么他应该会率先知道才对。
不过,在乐队练习的时候,高松灯虽然之前一直有些放不开去展现自己,但却並没有什么异常。
而且.
丰川祥子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
这一切说起来都显得有些离谱,倘若是自己讲给別人,恐怕別人也很难相信。
丰川祥子轻轻嘆了口气,然后把书桌上那一幅铅笔画轻轻摺叠了起来。
她本想放在抽屉里,或者放在夹层之中。
但转念一想,万一被进门打扫的僕人看到了怎么办,虽然她们被严令不允许乱翻东西,但这並不是没有概率,所以还是放在离自己近的地方比较好。
於是,丰川祥子便把它夹在了自己挎包的一本书中。
做完这一切后,她才结合著脑海中的旋律,构思起《春日影》的乐曲。
丰川祥子正在给《春日影》谱曲。
另一边,
不久之前,电车之上。
南云雨月正在和若叶睦搭乘著同一班电车。
从长崎素世离开后,这一次回家的路上便只剩下他们两人。
今天的电车上人有点多,一开始南云雨月踏上车厢的时候,里面已经座无虚席。
於是,他便和若叶睦一起站在靠近后车门的地方一起等候著。
眶当刷!
电车一路前行著。
驶过一站,南云雨月看向若叶睦。
此时,吉他包还在她的身后背著,有时若叶睦还得稍稍侧一侧身子,防止它挡住后面的乘客。
南云雨月心中一动。
“睦,把吉他包给我吧。”
他伸出手来,探向若叶睦的身后。
若叶睦愣了一下,然后顺从的將吉他包从肩上滑下,递到了身前。
两人呈现出一个稍稍包围的態势,然后把吉他包放在了两人中间。
南云雨月和若叶睦各自伸出一只手来,扶住了它,防止它摔倒下去。
“谢谢—.”
若叶睦轻声说。
南云雨月笑道: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