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公公其实没有走远,等杨宗谨走出花园,就从屋里出来盯着门发呆。
“祖宗。”一个宦官凑到刘公公跟前,尖声尖气的称呼刘公公。
刘公公也不看他一眼,依旧盯着门,似乎是自言自语道:“杨宗谨如此扎手,的确十分难办。”
那个宦官道:“祖宗,杨宗谨何足道哉。您只要一句话的事儿,孙子们就帮您老从他手里把账本要来。”
刘公公这时看那宦官一眼,问道:“六子,你怎么办得到?”
六子嬉笑道:“当然是一哭二闹三上吊,谁见了咱们不怕。”
刘公公快被眼前“睿智”的这货给气死,带着气说道:“六子,你知道谁在江宁府衙吗?”
“不就是李迪,他还敢把咱们怎样。”六子笑道。
“愚蠢。”刘公公终于忍不住,“在江宁府衙的人是惠国公主,她可是太后的宝贝女儿,陛下的妹妹。太后一直觉得亏欠惠国公主,对她特别的好。你跑去招惹杨宗谨是不是想被太后拿来开刀啊。”
六子怔住了。
难怪刘公公先礼后也没有兵,原来是忌惮这个。
“可是账本在杨宗谨手里,始终不是好事。”六子道。
“好在他手里。”刘公公显然看法不一样,“杨宗谨是个纯粹的人,不会有那些人的乱想法。账本在他手里反而安全,不必在朱骏手里握着。”
“那祖宗为什么还要……”
“废话。给钱办事嘛。你们去朱胜哲和朱老九宅子里一哭二闹三上吊,找他们多哼点钱过来。”
这件事说到六子心坎里,六子立马笑嘻嘻的去办。
刘公公心里乱糟糟,刚才嘴上说不担心,心里还是七上八下。
“难道咱家要求助于元一盟?”刘公公在心里盘算着,始终犹豫不决。
而此时,杨宗谨已经回到家。
他到家的时候,李媗之和董秋荻正在教赵福霖轻功。
这轻功的奥义是讲究轻巧灵动,赵福霖正好适合练习。
她们还是用地上放碗的方式教赵福霖轻功,也就是落地时不能把碗踩翻。
杨宗谨在一旁看着,也不出声打扰她们。
看的同时,心里就在盘算着该怎么去和陈员外对线。
既然朱胜哲和朱老九都提到陈员外,不去和他见面就说不过去。
正思索之际,却听到门外传来阵阵笑声。
杨宗谨和正在教赵福霖练轻功的两位夫人都循声望去,看到秋意浓和一个小丫鬟笑嘻嘻的回来。
李媗之问道:“秋意浓为什么发笑?”
秋意浓听到这声,忙让跟她来的丫鬟下去,自己独自面对李媗之:“姑娘,婢子是听到一件特别好笑的事情,这才发笑。”
“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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