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一直没抓到。
大家都说是那个死鬼作的孽,但没人敢肯定。”
老太太叹了口气,“八成就是那死鬼做的。”
王丽吓得手都抖了:“那我们怎么办?”
“硬办!”
老太太眼中闪过一丝锐光,“这种害人的东西,不能留。”
傍晚,老太太带着王丽去市场买来了香烛纸钱,又在一个相熟的摊贩那里弄到了一碗新鲜的公鸡血。
老太太还从床底下翻出一个小木箱,里面装着一些法器:铜钱剑、铃铛、符纸等。
晚上十一点,两人再次来到了那个令王丽恐惧不已的公厕前。
老太太在厕所门口摆开阵势,点燃香烛,开始念念有词。
王丽紧张地站在一旁,手里紧紧攥着那碗公鸡血。
子夜时分,阴风骤起,吹得烛火摇曳不定。
“来了。”
老太太低声道,握紧了手中的铜钱剑。
厕所深处的黑暗似乎变得浓稠起来,渐渐凝聚成一个人形轮廓。
那影子没有五官,但王丽能感觉到它正在“看”
着自己,充满了恶意和欲望。
老太太大喝一声,手中的铜钱剑直指黑影。
那黑影似乎被激怒了,猛地向前扑来。
老太太不慌不忙,从王丽手中接过公鸡血,泼向黑影。
黑影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被鸡血泼到的地方冒出丝丝白烟。
但它并没有消失,反而更加狂暴地向两人冲来。
老太太念咒的度加快,手中的铜钱剑舞动生风。
但那黑影力量极大,一次次冲击着老太太布下的结界。
就在这时,王丽注意到黑影的形态似乎生了变化。
在它胸口的位置,隐约出现了一个暗红色的印记,像是伤口一样。
“婆婆,它胸口有东西!”
王丽喊道。
老太太定睛一看,脸色大变:“那不是色鬼!
是血煞!
难怪这么凶!”
说话间,黑影突然分裂成两个实体,一个继续与老太太缠斗,另一个直扑王丽而来。
王丽吓得闭眼尖叫,但预期中的攻击并没有到来。
她睁开眼,看见老太太挡在她身前,手中的铜钱剑已经断裂,老人嘴角渗出一丝鲜血。
“不知悔改的孽障!”
老太太怒喝一声,咬破中指,以血在掌心画了一道符,猛地拍向地面。
整个地面似乎都震动了一下,从老太太拍地的地方裂开一道金光,直射向那两个黑影。
黑影出最后的惨叫,在金光的照射下逐渐消散,最终化为乌有。
一切恢复平静,只有未烧尽的香烛还在闪烁。
老太太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王丽赶忙上前扶住她:“婆婆,您没事吧?”
老太太摆摆手:“老了,不中用了。
要是年轻时,这种货色一招就收拾了。”
王丽看着老人苍白的脸,心中涌起无限的感激:“谢谢您救了我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您”
第二天,王丽从银行取了五千块钱,想要给老太太作为报答。
但老太太只抽了三张百元钞票:“这就当是我的误工费和铜钱剑修理费了,剩下的你拿回去。
年轻人,找份正经工作,好好过日子吧。”
王丽眼泪夺眶而出,她从小到大,很少遇到这样不求回报的好人。
那之后,王丽真的不再做“鸡”
了。
她用积蓄在观音桥附近开了家小小的二手书店,虽然赚的不多,但日子踏实。
每天晚上十一点,她都会准时关店,去老太太的炒饭摊吃宵夜。
老太太的摊子还是老样子,一盏煤气灯,一口炒锅,几张折叠桌椅。
深夜里,总有下夜班的青年、晚归的情侣、加班的农民工来这里吃上一碗热乎乎的炒饭。
老太太话不多,但炒饭总是分量足,味道好,价格也公道。
她的摊子与周围的高楼大厦格格不入,却又莫名地温暖温馨。
王丽每次去,偶尔会给老太太带包烟。
两人并不多说话,但有一种默契在她们之间流转。
有时王丽会帮忙收拾碗筷,老太太也不阻拦。
这样的日子过了六年。
直到有一天,王丽关店后照常去老太太的摊位,却现那里空荡荡的,没有人也没有车。
王丽以为老太太只是临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