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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慧啜泣着。
就在这时,前方的树林空地上,景象生了变化。
月光突然变得异常明亮,清冷地照在那片空地上。
空地上站着几个人影,背对着他们,穿着熟悉的旧衣服。
张明瞳孔骤缩。
其中两个,是……他去世多年的父母!
他刚想喊,却见那几个人影突然被几股无形的巨力拉扯,“噗嗤”
几声闷响,鲜血喷溅,父母的肢体被硬生生撕扯开来,胳膊、腿、头颅,飞向不同的方向,就像被五匹马拉扯分尸。
鲜血染红了月光下的草地,破碎的内脏散落一地。
两颗头颅滚落在地,脸上还带着惊恐和难以置信的表情,直勾勾地“看”
着张明和李慧。
“爸!
妈……!”
张明出野兽般的嚎叫,精神几乎崩溃。
李慧已经吓傻了,张大嘴巴,却不出任何声音。
就在这极致的恐怖中,他们听到身后传来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沙沙”
声,由远及近,度极快,像是某种巨大的爬行动物在草叶上急滑行。
两人僵硬地,一点点回过头。
对面山坡上,月光下,一条蛇。
一条巨大到乎想象的蛇。
它的身躯比他们的电动车还要粗壮,鳞片在月光下反射出冰冷的金属光泽。
它高昂着卡车头般大小的三角形脑袋,两只眼睛像两盏巨大的绿色灯笼,死死锁定他们,分叉的黑色信子吞吐着,带着一股腥风。
它正从山坡上俯冲下来,所过之处,小树被轻易压倒。
面对这无法理解、无法抗拒的恐怖,张明和李慧最后的意识被彻底摧毁,眼前一黑,双双晕死过去。
…………
刺眼的阳光把张明晃醒。
他猛地坐起,浑身剧痛,像是被拆散重组过。
他现自己躺在一片长满荒草的山坡上,旁边是还在昏迷的李慧。
他环顾四周,倒吸一口冷气。
周围不是树林,而是一片乱坟岗。
几十座坟包杂乱无章地散布着,有些墓碑已经歪斜,有些坟头塌了一半,露出里面的朽木棺材板。
荒草萋萋,纸钱碎片被风吹得到处都是。
远处,公路清晰可见,他们那辆白色电动车,就安静地停在路边。
“慧慧!
慧慧!
醒醒!”
张明摇晃着妻子。
李慧悠悠转醒,看到周围的坟包,又是一声尖叫,死死抱住张明。
“车!
我们的车!”
张明指着公路方向。
两人也顾不得浑身酸痛和恐惧,连滚带爬地冲下山坡,跑到车旁。
张明颤抖着拉开车门,还好,车钥匙还在身上。
他们进了车,突然现手机信号格满了!
他立刻拨打拖车电话,语无伦次地报了位置。
等待拖车的时间里,两人坐在车里,锁紧车门,不敢回头看那片坟山。
阳光明媚,偶尔有车经过,昨晚的一切仿佛一场噩梦。
但他们身上的泥土、擦伤,以及那深入骨髓的恐惧,都提醒他们那是真实的。
拖车来了,把他们连人带车拖回了城里。
回到家,两人大病一场,高烧不退,胡话连连。
病好后,也都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
张明变得沉默寡言,晚上不敢关灯睡觉。
李慧更糟,她开始漏尿。
起初并不明显,只是紧张时会湿一点内裤。
但后来越来越严重,特别是在和张明同房的时候。
有一次,张明兴致来了,压着李慧,“妈的,以前不是这样的,现在跟个死鱼一样。”
李慧眼神空洞,任由他动作。
结束时,张明现床单湿了一大片。
“我操!
你他妈尿床了?”
张明嫌恶地跳开。
李慧麻木地摇头,眼泪无声流下:“我不知道……我控制不住……”
开始的几次,张明甚至觉得有点变态的刺激,“啧,这样也挺带劲,我太厉害了,干出……。”
但时间长了,这就成了折磨。
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李慧情绪稍有波动,特别是受到惊吓,或者两人亲热时,就会不受控制地漏尿。
家里常年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尿骚味,床单换得很勤。
张明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