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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不记得那晚具体生了什么,只记得最后很难受,然后好像有什么沉重的东西从她身上离开了。
我们给了神婆一大笔钱,她没多话,拿着钱就走了,临走前嘱咐我们近期别去阴气重的地方,多晒晒太阳。
我们搬了家,离开了那个房子。
小雅的身体慢慢恢复,虽然不如以前健康,但至少不再做那个噩梦,人也渐渐有了精神。
我们很有默契地不再提那件事,就像做了一个漫长而恐怖的噩梦。
只是有时候,深夜醒来,看到小雅安静地睡在旁边,我会忍不住想起那个扭曲的黑影,那种冰冷的触感,还有杀猪刀刺中某种非人物体时的怪异感觉。
这个世界,或许并不像我们以为的那样只有阳光下的喧嚣。
在都市看不见的角落,那些口耳相传的怪谈里,也许就藏着某个不为人知的、冰冷而真实的恐怖碎片。
而我们经历过的,不过是其中悄然翻过的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