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汗!”
他愣了一下,脸上有点挂不住,嘟囔道:“婆娘家家,事儿多……”
我火“噌”
地就上来了,坐起身,指着他鼻子骂:“陈建国!
你给老子说清楚!
你他妈是不是有啥见不得人的毛病?以前你要舔我逼都是直接来,现在怎么偷偷摸摸了?老子的裤衩子,还有那些脏东西,都让你弄哪儿去了?你偷去干啥了?啊?你说!
你个砍脑壳的!
你是不是在外面学了啥不干不净的玩意儿?”
我骂得难听,什么“龟儿子”
“屁儿黑”
“砍脑壳的”
“日你先人”
一股脑全出来了,这是我们这儿的泼妇骂街,往常我这么骂,他早跳起来对骂甚至动手了。
可这次,他没有。
他被我骂着,脸上一点怒气都没有,反而有种……心虚?或者说,是一种麻木的平静。
他眼神躲闪,嘴巴张了张,最后只憋出一句:“你吼啥子吼……莫得的事……睡觉。”
说完,他背过身去,又缩成了一团。
这反应更坐实了我的猜测。
这绝对不正常!
陈建国不是个能受气的主,更不会在被骂得这么难听的时候还这么窝囊。
除非……他心里有鬼,而且是说不出口的大鬼!
恐惧像藤蔓一样缠住了我的心。
这种反常已经不是简单的怪癖了,这透着邪气。
我想起村里老人以前闲扯时说过的一种东西,叫“食秽鬼”
。
说是有些孤魂野鬼,或者山精野怪,喜欢人的污秽之物,特别是女人的经血、白带这些东西,说是阴气重,它们好这一口。
这种东西会附在人身上,慢慢被附身的人就会变得行为怪异,专找这些脏东西吃。
难道……建国被这东西缠上了?
这个念头一起,我浑身冷,再看身边这个背对着我的男人,只觉得无比陌生,那宽阔的脊背好像都透着一股阴气。
我决定试一试他。
第二天,我瞅准他要去邻村帮工,得晚上才回来。
下午,我把自己仔细洗刷干净,然后找出一件旧内裤,在上面抹了点鸡冠血,红艳艳的,看着就跟女人月事留下的痕迹差不多。
我把它故意放在床脚,一个容易被现又不算太显眼的地方。
然后,我躲到了屋后柴房里,从墙缝偷偷盯着屋里。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的心跳得像打鼓。
既希望他别回来,又希望他赶紧回来,好让我看个究竟。
天擦黑的时候,院门响了。
陈建国回来了。
他进屋,放下工具,像往常一样。
我屏住呼吸。
只见他在堂屋站了一会儿,鼻子轻轻抽动了几下,就像狗在嗅味道。
然后,他的脚步不由自主地、轻飘飘地就往卧房挪。
他进了屋,眼神直勾勾的,四下扫视。
很快,他的目光定格在了床脚那条内裤上。
他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里,好像亮了一下,一种贪婪的、饥渴的光。
他快步走过去,蹲下身,一把抓起那条内裤。
他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把那块沾着鸡血的地方塞进了嘴里!
是的,塞进了嘴里!
他闭着眼,脸上露出一种极其陶醉、极其满足的表情,用力地吮吸着,咀嚼着,喉咙里出满足的“咕噜”
声,就像饿了三天的人吃到了一顿红烧肉。
我躲在柴房后,看得真真切切,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吐出来。
不止吃逼血,鸡血也吃。
这已经不是人了!
这绝对是被脏东西上身了!
我两腿软,连滚带爬地从后门溜了出去,一路跑到村西头的孙婆家。
孙婆是村里年纪最大的老人,年轻时当过神婆,懂些鬼神之事。
我闯进孙婆家,脸色煞白,语无伦次地把事情结结巴巴说了一遍,从建国变得反常,到刚才他吃鸡血的样子。
孙婆听完,满是皱纹的脸沉了下来,她眯着昏花的老眼,半天没说话,屋里只有油灯灯芯噼啪的轻微爆响。
“秀云呐,”
孙婆缓缓开口,声音沙哑,“你男人,怕是撞客了。”
“撞客?”
我心里一紧。
“就是让东西跟上了。”
孙婆说,“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