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 乡村怪谈 转变(3 / 4)

说这情形,贪恋妇人秽物,行事鬼祟,气息阴冷……怕是遇上了‘食秽鬼’。”

虽然我心里有猜测,但听孙婆亲口说出来,还是吓得一哆嗦。

“孙婆,那……那咋办啊?这鬼东西会不会害他性命?”

我带着哭腔问。

孙婆摇摇头:“这食秽鬼,一般不要命,它就好那一口阴秽之物,借着人身享用。

但时间长了,人的阳气会被它吸走,慢慢就成了空壳子,不死也废了。”

“您得救救建国啊!”

我抓住孙婆干枯的手。

孙婆叹了口气:“造孽哦……试试看吧。

这东西怕阳气重的东西。

你回去,找一把杀过生的旧剪刀,最好是剪刀口带点铁锈的,趁他晚上睡着,压在他枕头底下。

再找几根绣花针,别在他贴身的衣服里侧。

明天白天,你去找点黑狗血,要纯黑的公狗,趁他不注意,泼他身上。”

我赶紧记下,心里还是没底:“这……这能成吗?”

“成不成,看造化。”

孙婆说,“这东西邪性,但脑子不灵光,就凭一股本能。

你按我说的做,要是能把它惊走,建国就能缓过来。

要是惊不走……”

孙婆没再说下去,只是摇了摇头。

我千恩万谢,从孙婆家出来,心里像压了块大石头。

回到家,院门虚掩着,屋里黑灯瞎火的。

我轻手轻脚进去,听到卧房里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他好像已经睡了。

我摸出老剪刀和绣花针,按照孙婆说的,小心翼翼地进行。

把剪刀塞进他枕头底下时,我的手抖得厉害。

别针的时候,更是紧张得大气不敢出。

好在,他睡得很沉,一点反应都没有。

做完这一切,我躺在床的另一头,睁着眼到天亮,一刻也不敢合眼。

身边的男人睡得死沉,但我却觉得,有个看不见的东西,正盘踞在我们中间。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建国就起来了。

他看起来没什么精神,眼神还是有点直,但好像……又比昨天稍微正常了那么一点点?也许是心理作用。

我按照孙婆的吩咐,赶紧去邻村找养黑狗的人家要狗血。

好不容易弄到小半碗,用瓦罐装着,藏在身后。

中午,建国从地里回来,坐在院坝里歇气。

我看准机会,心一横,端着瓦罐就朝他泼去!

“哗啦”

一声,暗红色的狗血泼了他一身一头。

建国“嗷”

一嗓子跳了起来,又惊又怒:“李秀云!

你疯啦!

搞啥子名堂!”

他抹着脸上的血,气得满脸通红,转身就要来找我算账。

可就在他转身骂我的那一刻,我清楚地看到,他眼睛里那种黏糊糊、贪婪的光,一下子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他以前那种纯粹的、火辣辣的怒气。

“你个瓜婆娘!

找死啊!

莫名其妙拿血泼我。”

他骂着,扬手要打我。

我这次没躲,反而哇一声哭了出来,不是吓的,是高兴的。

是他了!

这是以前那个一点就着的陈建国了!

他被我哭懵了,扬起的手僵在半空。

我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地解释,说以为他中邪了,才用狗血泼他。

建国听完,脸上的怒气变成了惊疑不定,他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狗血,又看看我,眉头拧成了疙瘩。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烦躁地挥挥手:“滚滚滚!

弄点水来给老子洗洗!

妈的,晦气!”

他骂骂咧咧地去冲洗了。

但我注意到,他眼神清亮了不少,虽然还在骂我,但那语气,是活人的语气。

接下来几天,陈建国慢慢恢复了正常。

睡觉又开始打呼噜了,虽然没以前响。

眼神也不再躲躲闪闪,夫妻事前想舔我逼也直接了,不再偷偷摸摸。

对我晾晒的内衣裤,也恢复了视而不见。

他甚至自己都记不清那段时间自己干了啥,只说是累迷糊了。

我们谁也不再提那档子事,就像做了一个诡异的噩梦。

只是有时,夜深人静,我偶尔醒来,看到身边熟睡的男人,心里还会掠过一丝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