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的聘礼?那些自有朝廷准备。”
“朝廷是朝廷,太子殿下是太子殿下,心意也是要有的。”
安行狐疑望着他,“有什么话,你就说。”
这孩子,铺垫个没完。
陆启霖摸摸鼻子,“您空闲了,能不能多画几套饰的样子?”
“你让老夫给你画饰样子?”
安行哼道,“自己画,老夫没那个闲工夫。”
“那弟子画了,对外宣扬是您画的,行不行?”
见安行冷眼望了过来,陆启霖赶紧解释道,“主要是绿松玉和红玛瑙这些并非罕见,不是特别值钱,若想卖的好,总得有点噱头不是?”
“怎么,老夫一把年纪了,还要配合你搞噱头?”
陆启霖上前一步给他捏肩,“师父,但凡弟子六元及第,我都不会来麻烦您!
谁让您是当世第一文人,品个茗都能让茶叶卖断货呢!
你从前与我说的送别旧事,我可都记着呢。”
安行哼道,“夸我也没用,你若说画几个冠样式的,老夫勉为其难就画了,你让我画女子的钗环,万万不行。”
年轻的时候,钗环赠佳人倒也不是不行。
这会一大把年纪了,再做这种事,可是要贻笑大方的。
“男子冠就好!”
陆启霖目的达到,立刻收了力,重新坐到安行对面。
安行:“小滑头。”
陆启霖嘿嘿一笑,起身准备背书。
一转身,却见盛昭明站在门口,“老师,启霖,我有话要与你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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