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人,怎么总在给公子送信。”
“你怎么回答的?”
“小的说,是此人的主家是个落榜的举子,想要请教公子的学问,这才总上门邀约,公子念其是同乡,偶尔会赴宴。”
楚博源颔首,“说的不错。”
“可是。”砚随有些无奈,“公子,他们总邀请您,您不见也不拒绝,是不是不太好?”
“前次,我在门口撞见舅老爷和表公子了,他们还问了几句。若是次数多,难保他们不会......”
楚博源面露不悦,“怎么,连我结交何人都要管了?再怎样,我都比贺志松的名次靠前。”
砚随连忙摆手,“公子,您是亚元,其实文章如何,端看阅卷官的心思,听说那孙首辅当年与流云先生也是好友,说不定早就看过陆启霖的文章,知道他行文笔法......”
楚博源冷哼一声,“你倒懂得挺多。”
砚随嘿嘿一笑,“公子,您平时行止清正,自是瞧不上那些投文访孺之辈,但小的在外行走,才知来赶考的举子们,几乎都会写文,悄悄请那些个大官们品鉴......”
楚博源“嗯”了一声,心情明显好多了。
伸手将桌案上的信塞到袖子里,起身,“走吧,我倒是想看看,这群人到底想要作甚。”
砚随吃惊,“您不在家中温习功课了?前几日,舅老爷不是与您说了几个殿试或许会问到的题目?”
“舅舅与其他官员攀谈猜测之语罢了,他们若真能猜中陛下的心思......也不是如今的官职。”
砚随不敢说话了。
舅老爷是正三品的官,在他眼里已经是天大的了。
楚博源踏出贺府,管事就悄悄遣了人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