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为人随和,私下与人为善,看着亲切,但他到底是陛下啊。
在人前,该有的威严自有。
身为臣子,私下如何另当别论,当众只能尊崇这以一份至高无上。
他忍不住挨上前,低声道,“殿下.......”
还傻站着干啥,帮着说和说和啊,这会也只有太子殿下能解这个围。
盛昭明却是低声回了一个,“稍安勿躁。”
就在楚博源兴奋的想看好戏的时候,众人都以为天佑帝会动怒之时,天佑帝却突然认真问道,“爱卿是觉得朕不够公允,那爱卿以为,朕该如何大方些?”
陆启霖微微一笑,“有道是送佛送到西,既放她们自由,不若再命人替她们治疗,必须确保她们性命无虞,病症全除,以彰陛下仁德。”
天佑帝大笑,“哈哈哈,你说的对!朕的确该如此!那朕就命太医院和民间的大夫一起给她们治,直到治好为止!”
“爱卿不愧是状元之才,想的比朕都周到。”
众人:“......”
好一个马屁精!
刚才他们看走眼了!
原来新科状元方才那句令人瞠目的话,是为了拍下马这段马屁。
这少年郎,怎会是流云先生的弟子?
那般高风亮节的师父,怎就教出溜须拍马之徒?
事到如今,本该散场。
偏生陆启霖对天佑帝道,“陛下,臣还有话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