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上次禀告过的,三老爷在常去的茶楼认识一个混混,也爱听说书的讲书,不过那混混没钱,被茶楼的人追着打,三老爷给付过一次茶水钱,后来碰上了偶尔说两句,别的就没了。”
一听是三个月前的事,卢显便放心了,挥手让人下去,“从今儿起关注着他身边会不会出现外人,之前的就罢了。”
他有些嫌弃道,“他这些年来了边城,结交的全是些三教九流的,真真是自甘堕落。”
心腹立刻道,“侯爷乃老夫人亲生,是正经嫡出,金贵的很。他一个庶出,生母本就低贱,身上流的一半血不干净呢,自是爱与那些个混混们纠缠不清。”
卢显颔首,“也是。”
说着,又将目光落在营帐之外,“也不知嫣然如何了,一切可还顺利?”
“侯爷放心,大小姐定能回到您的身边......”
话还未说完,就听见外头有人大喊,“侯爷,盛都来了急信!”
卢显露出喜色,“好消息来了!”
只是等他接过信看完,却是将信狠狠撕了。
气血上涌,怒气攻心。
“绥宁?绥宁郡主?好一个绥宁郡主!”
绥,代表的是安抚,是制约。
卢显气得头晕目眩,却还是带着一丝期望问道,“老二找到嫣然的下落没有?盛恒将她关在哪里?”
他怕救人护送途中再次出现差错,反而伤着嫣然,是以要求换个皇帝拒绝不了的理由为女儿谋得自由。
且“那人”也说盛恒在意名声脸面,是以他们这一次用的是明明白白的“阳谋”便可解了他的困局。
却不想,人家一句话就破了,甚至还利用他女儿建什么女医舍,得了民心与名声。
送信之人摇摇头,“陛下的亲信带走了大小姐,无人知道她被关去了何处。”
卢显全身都在颤抖,咬牙切齿,“那个新科状元......本侯留在盛都的那几个人......”
“侯爷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