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庆德带着宋华章,赚钱教徒弟,每天生活简直不要太欢乐。
郑老头却有些不得劲儿,虽说徒弟最近因为跟着老陶吃好喝好,可自己的教学进度却大打折扣。
虽说宋华章是个好孩子,脑子也不是一般的好使,可长此以往,会不会让乖徒弟失去对中医和医学的兴趣呐!
当天晚上,郑老头就拿出了两项看家本领,准备让自己的乖徒弟开开眼!
是一套专治腰椎颈椎,改善身体骨骼结构的推骨手,和一套金针灸穴的针灸手法。
郑老头先把推骨手用在了陶庆德身上,毕竟是多年的大厨了,陶庆德的身体确实有很多问题。
尤其是弯腰驼背,颠勺切墩时,身体的姿势和力的习惯,骨骼有歪曲变形是很正常的。
陶庆德就这么被郑老头推倒了,随之而来的就是郑老头一顿猛烈的按压。
只听陶庆德身体出咔吧咔吧的巨响,还有他才反应过来惊恐的叫喊。
起身时陶庆德简直感觉受了灭顶之灾,虽说疼痛不是太过强烈,但是感官太刺激了。
他以为郑老头会拿他的乖徒弟演示,谁能想到抬手就把他给控制住了。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感觉自己就像一头待宰羔羊。
被郑老头这个屠夫翻过来跳过去的肢解了一番。
郑老头根本不理会他,拽着陶庆德又起身靠墙站好。
那里有给他推骨之前画下的身高和两肩位置的记号。
再次贴墙站好的陶庆德,已经把之前画的记号完全遮挡住了。
郑老头又拿出笔画出现在的三个位置,等陶庆德离开墙面,再回头看时也是吃了一惊。
最上面的头部记号,明显比最开始的记号高出了五厘米。
并且两个肩膀也上升了位置不说,高低位置还不一样。
按照郑老头说的,陶庆德之前两边肩膀一高一低,现在用推拿已经调整过来了。
陶庆德这时才记起,他的老伙计前些年在那些老领导身边的地位和礼遇。
要不是这次坑人的运动,郑老头也不会心灰意冷的自觉调职来乡下。
他这边有些怅然若失,还感到有些幸运,以前能找郑老头调理身体可是不容易。
那个时候人家手里的医患,不是在职的顶端领导,就是养老的顶端领导。
郑老头调理完陶庆德就没再管他,回身拿出了一个二十多厘米的长木盒。
把装在里面的布包,放到桌子上展开,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大排长短不一的金色灸针。
宋华章惊奇的看着郑老头,随手消毒一根金针后,就往自己脑袋上扎。
选的这根针太长了,宋华章目测那得有15厘米以上,针身又非常细软,郑老头竟然能插入坚硬的头部五厘米。
给自己行了一套针法,看宋华章确实又惊奇又感兴趣,郑老头这才无不得意的慢慢解释。
“别小看这针灸入脑内的几厘米,虽说针灸在中医里很普遍,但能金针入穴的人,全国上下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国内能排的上号的圣手,分类很多,传承的医术却各有不同。”
“有些擅长小儿病症,有些专治跌打损伤,还有些是善于五行调和。”
“中医的分类之广,学科之杂,是咱们终其一生也学不完的!”
“我的老师对其他病症都有涉猎,但最拿手的就是这两项绝活。”
“但是目前为止,身体柔软的穴位处,我只能入一半的针,头骨位置也最多灸入五厘米。”
“老师跟我提过他的师傅,那是能把整根灸针灸入人身体的高手,甚至他的师傅使用的金针,打造的更长,更细!”
“你好好学,以后我的这套针,就传给你!
可不能因为学一些杂烩的爱好,把正经的传承给耽搁了!”
“哎,不对啊!
郑老头你几个意思啊!
啥叫一些杂烩啊?啥叫爱好啊?”
“我可是正经的鲁菜传人!
怎么我就不正经了?”
陶庆德这下是明白了郑老头的目的了,这是在暗示宋华章别老跟着自己学厨艺啊!
嘿!
这个臭老头,不愧是文化人啊!
可真是会暗中下黑手!
不就是他先看上宋华章,先收入门下了吗!
谁又规定学医的不能再学厨艺了?再说他们做厨子的也是有食疗一说的好吗!
再说,要不是自己开始时住在牛棚里,错过了先认识宋华章的时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