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像一只勤劳的工蜂，穿梭在队友之间。

他时而给马龙和佩顿这两位老将倒酒，听他们回忆当年的峥嵘岁月；时而和德文·乔治等年轻球员讨论最新的球鞋潮流；时而又跑到奥尼尔那边，被他强行灌下一大口饮料（幸好不是酒）。

他注意到科比虽然依旧话不多，但神情并不抗拒，偶尔听到奥尼尔过于夸张的吹牛时，嘴角甚至会微微抽动一下，似乎是在忍笑。

“嘿，科比，”

秦铭端着一盘水果沙拉，看似随意地坐到科比旁边，“尝尝这个，味道不错。

今天沙克可是大出血了。”

科比看了他一眼，用叉子叉起一块哈密瓜，淡淡地说：“他什么时候小气过。”

这话听起来像是吐槽，但语气很平淡，甚至带着一点点不易察觉的……熟稔？

“说实话，昨天最后那个球，”

秦铭切入正题，压低声音，“你跑位的时机真棒，沙克那个掩护也结结实实。

你们俩要是多来几次这样的配合，联盟其他球队估计要头疼死了。”

科比咀嚼的动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正在那边手舞足蹈的奥尼尔，没有接话，但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这时，奥尼尔大概是喝嗨了（以饮料代酒），端着一个巨大的酒杯（里面是果汁）晃晃悠悠地走过来，一屁股坐在科比另一边，巨大的身躯差点把科比挤出去。

“嘿，科比！”

奥尼尔嗓门很大，带着一丝酒足饭饱后的慵懒和……或许是错觉，一丝难得的认真，“昨天那个球传得不错吧？也就是我，能给你挡住邓肯那个面瘫怪！”

科比皱了皱眉，似乎不适应奥尼尔靠这么近，但破天荒地没有立刻推开或者冷语相对，只是淡淡地“嗯”

了一声。

奥尼尔也不在意，自顾自地说下去：“说真的，我们俩要是能一直这么打……嘿！”

他突然用力拍了拍科比的肩膀（力道让科比龇了龇牙），“什么总冠军拿不到？对吧，老家伙？”

这句“老家伙”

带着点戏谑，却少了以往的针锋相对。

科比沉默着，没有承认，也没有反驳。

他端起水杯，喝了一口，目光扫过满屋子的队友，看着大笑的佩顿，沉稳的马龙，活跃的秦铭，以及眼前这个庞大、吵闹、却同样对胜利充满渴望的搭档。

包间里灯光温暖，美食的香气和队友的欢笑声交织在一起。

秦铭看着ok组合之间这难得没有火药味的近距离接触，知道这次聚餐的目的，已经初步达到。

它提供了一个远离球场和媒体，能够让彼此放下部分戒备、看到对方另一面的场合。

而他知道，当酒精（对某些人来说是饮料）进一步挥作用，当气氛更加热烈时，一些更深层次的东西，或许会悄然浮出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