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我是袭人呐,就是花珍珠。”
“袭人?啊哟,怎么是你啊?”
司棋下了床,她男人也忙起身套上了衣裳。
“你不是该问,我这半夜三更的来你这儿干什么吗?”
警幻反问道。
“啊,对,你怎么来我这儿了?还是在黑灯瞎火的时候,刚才,也没听见人敲门呐,你怎么进来的?又是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的?”
司棋的性子是莽了些,但也是从众家生子中挑出来放到迎春身边伺候的,她自然不是什么傻白甜。
她男人也满是狐疑的挪到了房门那边,门栓子竟然还拴的好好的,再推了推窗户,那儿也关着呢,这个袭人到底是人是鬼啊?
他害怕的两股战战,但还是壮着胆子跑过去将司棋护到了身后。
“你,你找我媳妇儿干什么?”
“好歹姐妹一场的,看一看也不行啊?”
男人咽了口唾沫,“甭管你们从前是怎么认识的,又有多大的交情,也不是你半夜三更闯进别人家里头的理由。
我,我们不欢迎你,请你快些离开!”
司棋拽拽他的袖子,他拉着她的手,整个人都在抖,“媳,媳妇儿,她,她不是人,那个,门窗上的栓子都没动过呢。”
司棋也吓的不行,紧紧的抓住男人的胳膊,看着警幻,“冤有头债有主的,若是谁害了你,你便找谁去,我,我们都是普通的老百姓,帮不了你的。”
“哈哈哈,桀桀桀”
警幻指指她身后墙上的影子,“我可不是鬼,为了寻你,我可是好一通的找啊,所以,这才来晚了,吓着了吧?你这胆子也未免太小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