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对了,我得叮嘱你们几句。”
“您说,也省得我们犯了什么忌讳。”
“自从将二房赶出去后,咱家老爷就不许人叫二姑娘了,一律皆称小姐姑娘。
在二奶奶养胎做月子的时候,可都是咱家姑娘管着府里的大小事情呢,就算是现在,二奶奶也没少给她放权。
要说咱府中谁说了算,除了老爷二奶奶外,便是咱家姑娘了。”
司棋压着嗓子问道:“那大太太没闹?”
“闹啥呀?自从老爷将姑娘记到咱太太名下,太太大多数时候都待在东院里,得闲了便帮着带带孙子孙女儿,那日子过不要太自在哦。”
“老爷太太没搬进荣禧堂里啊?”
“不曾,待后面的这位二奶奶进了门,二爷他们便住进荣禧堂了。”
说着话的功夫,她们仨已经来到了迎春的院子。
司棋打量着院子里的陈设,“这是咱姑娘住的?我记得这可是敏姑奶奶在家时住的院子,连二太太想让宝二爷住进来,老太太都没答应呢。”
“你是不知道老爷跟太太有多宠着姑娘,那可是他们心尖尖上的肉肉,自然得住最好的院子了。
你们便在这儿踏实的等着,姑娘忙完了就回来了。”
翠竹她们都是后来进府的,不认识司棋,但见自家小姐这么吩咐了,她们也就热情的一口一个姐姐的叫着,让那些小丫鬟们又是给上茶,又是给上糕点的。
又等了一会儿,迎春才回来了。
司棋忙起身上前见礼,被她给拉扶住了。
“算你有良心,还知道有我这个姑娘呢。”
迎春嗔怪道。
司棋笑着,将给她买的那些小玩意儿都拿了出来,“知道您必定不会嫌弃,我就挑了些。”
“呀,我可都收下了。
绣荷,都放到我那只箱子里去,不然给惜丫头知道了,又要来打劫了。”
迎春拉着司棋坐了下来,看着司棋婆母,“这位是?”
婆母忙手足无措的行了不伦不类的礼,“我是她婆婆。”
“啊呀,你都成亲啦,咋没来告诉我一声呢,好歹也给你准备份嫁妆啊。
可生孩子了?几个啊?”
司棋不好意思的笑笑,“去年年下成的亲,还没怀上呢。”
“儿女之事随缘,该来的时候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