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要用,还是送人情了?”
“我饿的慌,脑袋里快成浆糊了,不想了,一会儿审过就晓得了。”
谢之楠又往嘴巴里塞了一块糕,咽的有点急,噎住了。
林如海忙起身帮着他捶背顺气,“啊哟,多大的人了,又不是你家果哥儿,没人跟你抢的。”
稍缓的谢之楠将茶盏里的茶水一饮而尽,擦了擦嘴角的水渍,“我昨天忙的就没顾得上吃晚饭,正要吃点宵夜时,又接到了粮仓那边的急报,跟文承和跑过去,又是一个通宵,好不容易颠回了城了,找到庆王,那家伙又死不承认,我又气又饿的,好容易有口吃的,能不急吼吼的吗?唉,这相国之位也就看起来风光了,从前在刑部可没这么折腾过。”
“欲戴其冠,必承其重,你呀,还是没能适应啊。”
“你少幸灾乐祸的,要不是因为玉儿跟轩辕澈的婚事,你才是当仁不让的相国人选,我呀,是先皇无奈之下的选择,用来牵制你的工具而已。”
谢之楠嫌弃的拍开了他的手。
“表哥,我瞅着你身上的怨念是越来越重了,幸好是个七尺汉子,不然跟那深闺怨妇有什么区别?”
林如海又一屁股坐下来了。
谢之楠伸手就要揍他,林如海笑着侧身避开了。
“我总算知道打弟弟要趁早是个什么意思了,你说玉儿那么个小人儿,咋事事看的这么通透呢?”
林如海笑道:“你也不看看她是谁生的?那孩子随我。”
“臭不要脸的,这个你可以跟我家果哥儿有一拼的。”
在他们笑闹着的时候,庆王进了宫。
刚进勤政殿,便哭唧唧的喊黛玉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