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插上门栓,秦谊急不可耐宽衣解带,转眼只剩条亵裤。
他喘着粗气扑向蜷缩墙角的女子:"
夫人别怕,让为夫好好疼你!
"
女子哭求:"
将军饶了妾身"
秦谊将她按倒在地撕扯襦裙:"
放你?老子这些日子谁体谅过?能做我秦谊的女人是你的造化"
突然门外喊杀声四起,房门被撞得咚咚作响。
秦谊怒喝:"
哪个找死?!
"
话音未落,张允、李典已率荆州精兵破门而入。
原来趁秦谊等人好色分神之际,荆州军早已杀入乡里。
张允派兵四处救援,自己则带人活捉敌兵拷问主将下落。
待至此处,忽见屋舍外立着两名持环刀的守卫,张允心忖此处定是敌将所在,当即斩杀了那两名卫兵什长,破门直入。
入内后,眼前的景象令张允一时怔住。
这小小屯长倒颇通文雅之道!
当真羡煞旁人。
"
之徒!
"
张允怒喝一声,箭步上前,将尚未得逞的秦谊一脚踹翻在地。
秦谊既能在南军任屯长之职,自非庸手。
若在寻常情形下与张允交手,纵使不敌,也绝不至于如此狼狈。
偏生此刻他已卸去甲胄,浑身仅着一条亵裤,手无寸铁。
而张允却是全副武装,利刃在手。
"
你、你是何人"
秦谊惊惶失措。
话音未落,张允手中环刀已直取其要害。
"
啊——!
"
一道血线凌空划过,溅落在地。
秦谊痛极倒地,双目翻白,神志已然模糊。
张允复又扬刀,枭其级。
旁观的李典不禁脊背生寒,问道:"
何不先取其级?"
张允漠然道:"
某最恨这等行径的贼子,与强盗何异?故先施宫刑。
"
自汉文帝时起,肉刑多已废除,以劳役、剃、鞭笞等代之。
唯有宫刑仍存于汉律之中。
可怜秦谊方才还在思量婚娶之事,转瞬间已成刀下亡魂还是个不完整的鬼魂。
至死,他都不知取他性命者何人。
年方弱冠的李典虽出身豪族,行事却已显沉稳气度。
那杜氏女子虽未遭,却已是衣衫不整。
知书达礼的李典自不会直视。
他垂拾起地上衣物,掷与杜氏女。
杜家女啜泣着匆忙披上衣衫。
此时一名荆州兵卒急步入内,向张允禀报:"
司马,乡中贼军已尽数剿灭,但豪绅百姓皆遭屠戮,无一幸免。
"
蜷缩在地的杜家女闻得"
无一幸免"
四字,悲从中来,掩面痛哭不止。
李典叹息道:"
西凉军搜刮百姓,手段竟如此凶残,毫无人性可言。
"
张允沉默不语,目光落在地上痛哭的女子身上,神色深邃。
"
太苦了。
"
许衡闻到新熬药汁的气味,不由得偏过头去。
这是依照曹操所留药方熬制的汤药,气味刺鼻,苦涩难当。
光是闻着就令许衡反胃作呕。
军医劝说道:"
公子,良药苦口利于病。
曹奋武这张方子,属下仔细验看过,确实是好方子。
公子久病不愈,多半是先前药不对症。
不妨试试此方,或许能痊愈。
"
许衡明医说得在理,但碗中汤药气味实在呛人,难以下咽。
"
张司马和李典将军呢?"
许衡问道。
"
二位将军听闻西凉军今夜在阳人附近搜刮,担心有闪失,亲自带兵出城巡视去了。
"
"
真是辛苦他们了。
"
许衡感叹道,"
我军虽击退胡轸、赶走吕布,但董卓毕竟用兵老道。
如今我们身处司隶地界,必须处处设防,不能再让敌军有机可乘。
"
说罢,他抿了一口汤药果然苦涩难当。
这时,屋外传来禀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