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将士们,他们有的人一副气鼓鼓的模样,有的则是一脸的茫然或者忐忑,不知道接下来要面对什么样的局面。
司徒敬虎着脸从大帐中走出去,扮做亲兵的陆卿和祝余一左一右跟在他后头。
到了大帐前,司徒敬先将面前黑压压的这一群人扫了一眼,虽然乍看起来人还是不少,实际上还在这里的人数已经比原来少了将近三成。
司徒敬一露面,人群中忽然有人喊了一句:“将军,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再这么下去,咱们禁军大营里头就要剩不下什么人,拖到最后大家都得死啊!
您不能眼睁睁看着弟兄们在这里白白送死吧!”
原本外头的人畏惧司徒敬的身份,不管心里怎么想,到这里聚集在一起也还是安安静静的,不敢轻易开口。
可是有人这么吼了一嗓子,就好像是在一个沙包上面划开了一道口子一样,其他人的声音立刻七嘴八舌附和起来,嗡嗡嗡嗡地汇聚在一起,越来越响。
原本有一些不敢开口的,这会儿见那么多人都在说,司徒敬似乎也并没有大发雷霆,想着法不责众,便也跟着嚷嚷起来。
倒是也有一部分人从头到尾都没有开过口,祝余看到里面就有庞百夫长出事那天晚上表现得格外冷静镇定的承局廖煜。
他和他周围的几个弟兄似乎也很不屑于那些人满口神神鬼鬼,有些无奈的皱眉站在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