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定了少许,脸蛋上原本褪不下去的潮红也在过了一会儿后就肉眼可见的变淡。
“神医,这……这是不是说明我孙儿有救了?”老翁不懂医术,但是他眼神儿好使,孩子的状态怎么样,他还是能够分辨的,现在看着孩子的模样明显有了变化,顿时无比欢喜,可是又因为之前的绝望,即便已经欣喜若狂却也不敢把话问得太直白。
严道心睨他一眼:“你孙儿遇到我自然就死不了。”
他的回答可就直白很多了,但是那老翁听后更加激动,开心到无以言表,又是一同鞠躬作揖。
“神医,实在是太感谢您了,我那侄儿不是故意把您的事情告诉我的,也是实在看我们家为了孩子的事情求医无门……您可千万不要见怪!”老翁道过谢之后又说,“我这次回去,就是把嘴巴缝起来,也绝对不会把您的事情告诉外人!”
“那倒也不至于。”严道心不大在意地摆了摆手,“像你家这样的情形,不算危急,但毕竟是这么幼小的婴儿,见死不救也是不合适的。
我原本是想自己四处走走,若是遇到了那种病症过于刁钻的,能帮则帮,所以不希望有随便什么头疼脑热都跑来找我求药罢了。
你家中亲人或者左邻右舍,要真的是有那种身患顽疾怪病的,你偷偷让他们来找我,倒也没什么大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