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什么需要担心提防的了。
既然如此,祝余也就放心大胆地问了:“当初严道心说,你小时候差一点丢了性命,是因为吃下了少量翠玉雪鸟的肉。
而毒性更强的血……是当初杀害你家人的罪魁祸首。
可是方才你又说家中一切都被付之一炬,导致只有金丝软甲因为当初用来保护那位的缘故,得以保存下来,其余都被毁了。
那我就有些不懂了,既然已经将人毒杀,为何还要纵火?
既然纵火把所有都付之一炬,后来又是如何知晓你家人都是死于翠玉雪鸟的血呢?”
“你说得对,遭人毒杀之后又起了大火,这一点也是这么多年以来,让我忍不住心生疑虑的一个重要原因。”陆卿眉头微展,因为祝余一下子就注意到了这里面最大的矛盾点而感到欣慰,“这一点,因为无从查起,所以暂时也不得而知。
我只知道当年的大火起的蹊跷,那位得到消息说我家中遭了难,派人前去查看的时候,宅子并未起火。
被派去的人发现了我这个仅存的活口,就连忙带着我回去复命,结果前脚刚走,后脚我家宅子便起了熊熊大火。
等到那位派人重新赶过去的时候,一切都付之一炬。
不过当时有一具尸首没有被烧干净,京兆府的一位仵作将那具残缺不全,已经被烧得面目全非的尸首带回去验看,留下了记录。
后来那份记录也无故消失,仵作不知所踪。”
祝余似乎明白了什么:“那仵作并不是真的不知所踪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