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人赶尽杀绝的劲头,闹到最后,那咱们可就是两败俱伤啊!
这样的结果,对我们没有好处,对你也没有好处。”
“我又怎么确定,你不是随便编造了些什么鬼话出来蒙骗我?”陆卿眯了眯眼,怀疑地打量着假堡主,虽然语气里充满了不信任,但是很显然,他对假堡主会说出些什么来还是有些感兴趣的。
很显然,假堡主也听出了他语气里面努力隐藏着的好奇。
这让他脸上的表情又松弛了几分。
“我既然手里都有你祖父生前从不离身的坠子,并且还将它又归还给了你,自然就是知道当年真相的,何苦再编什么瞎话来蒙你!
信不信都随你来定,总之我若是骗你,对我来说得不到任何好处,我想要你放我一马,放我的人一马,最需要的也是你知道当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倒是锦帝这么多年来,对当年的事情严防死守,他才是那个不想让你知道真相的人。”
假堡主顿了顿,又道:“说起来,我也不信你这么多年就真的从来没有想办法试图打听过,但是恐怕从来都打探不下去吧?
那不就说明,有人把你打探的路子一条一条都给堵死了么?
这么说吧,若现在不是在这令他鞭长莫及的梵地,恐怕我给你送黄铜坠子那一晚,人就已经被他的暗卫砍得身首异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