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民,甚至还不如别的平民,已然是一坨牛粪了。
这会儿牛粪自顾不暇,还得靠鲜花照顾,赵信的罪可能还要再多受一阵子。”
“爷说的是。”柳月瑶福了福身,“那您和夫人歇着吧,我去前头招呼客人了。”
柳月瑶走后,陆卿和祝余一时之间谁也没有说话,两个人看着彼此,眼神中都透着一种默契的玩味。
“这事儿怪有意思的。”过了一会儿,祝余率先开口说。
“你觉得哪里有意思?”陆卿问。
“不论是鄢国公还是圣上,都很有意思。”祝余摸着自己光滑的下巴,若有所思,微微皱起眉,“这鄢国公过去虽然霸道跋扈,不过为人处世还是有些谨慎小心的。
怎么最近忽然动作这么大?
而圣上那边……他不至于不清楚谁是鄢国公的党羽吧?
这就很让人犯琢磨了。”
“看样子,过一阵子京城里面恐怕就有热闹可以看了。”陆卿缓缓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那……咱们会留在这里等着看热闹么?”祝余问。
陆卿摇摇头,苦笑了一下:“估计没有那么快,咱们应该是等不及。
把咱们要做的事做完了,就是时候该离开京城了。”
祝余沉默了一会儿,也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严道心什么时候会被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