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祠有一拼了!”
谷灵云一边说一边轻笑,继续说道:“偶尔呢,倒也有不是闺阁女子的来买,但那也都是遭人休弃想要再嫁的,或者寡居想要寻个依仗的,都会寄希望于这个好彩头。
听说啊,也还真有灵验的。
所以说,夫人您想一想,抛开价钱贵贱都不去谈它,我也不能让您去看那个料子呀!
您这是已经出嫁的人了,要是我不与您说清楚,您稀里糊涂买了那么一块料子,裁了衣服,美滋滋地与夫君去给婆家的族亲贺寿。
您那婆家的族亲可是住在京城中的,家中女眷大概是听说过我们帻履坊的姻缘布,说不定还有人穿过呢。
到时候私下里议论起来,万一觉得您是嫁到婆家之后不如意,惦记着另觅高枝什么的……那您这不是就说不清了吗?”
“原来如此!”祝余露出惊讶的表情,恍然大悟道,“那可真是幸亏掌柜提醒,不然我稀里糊涂做一身衣服美滋滋穿着去贺寿,结果背地里头名声都毁了自己还不知道。
关键是,这些话万一传到我公婆那边,他们心生不悦,那我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