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事纯属意外,人家工作干的挺好,咱就别翻扯了。”
“不行,我啥时候受过这委屈!”
“他上边有人。”
都知道许昌只有一个人能治得住孝阳侯,刘琰莫名紧张起来,脸上甚至泛出一丝难看的笑容:“哪一位?孔文举?”
“不是,不是,他是颍川人。”
刘琰长舒一口气,很明显能看出放松下来,只一眨眼口气又变得戾气十足:“还他妈敢提人儿?谁都不好使!荀彧来了也不行,我说的!”
这时孔桂也走上来劝:“你看,咋越说越生气呢,免他好办,等事过去找个岔儿。。。。。。”
“就现在!不然这事过不去!不行我告你爹去!”刘琰起身就要下床。
丁仪立刻下令免了县令官职,没理由也不需要理由,这是在保护县令,刘琰回许昌来个一哭二闹,按丁冲的脾气非灭县令满门不可。
”郡守,还有那个屯田都尉,不称职,都给我免了。“
孔桂丁仪两人一齐拱手:“得嘞!”
“你俩,咋这么痛快呀?”刘琰不免奇怪,一个县令还磨磨唧唧,怎么到郡守和屯田都尉这反倒干脆?
丁仪解释的理直气壮:“这么大的案子,不止郡守,郡丞郡尉从上至下都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不能让我姑平白受委屈!”
总得有人为此负责,刘琰确信这两天丁仪肯定没闲着,上上下下的背景都调查个遍,这可是天降好事,借这件案子能腾出很多位置。
“这还像句人话,我可真委屈呀。”说到委屈两个字,刘琰扁着嘴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一群兵痞,下作东西,全家流放到岭南去!”
梦姐狠狠拧动手帕,好像里面真存有很多眼泪一样:“那些狗贼,龌龊东西,哎呀,我都不敢说。”
屋内气氛突然紧张,丁仪长了一副大小眼儿,现在瞪起来显得更加夸张:“都是屯户,拖家带口一定能抓到他们!”
“您只用回答有或无,千万别与在下讲其他。”孔桂不关心别的,发生什么事大佬们都能接受,唯独这件事一旦真发生,估计自方阵营里得闹翻天。
“你还关心这个?”刘琰觉得这俩人反应有些奇怪。
“碰您没有!”没得到正面回答,这次换成丁仪紧张了。
“没有。”
“真没有?”丁仪脸色变得煞白,扯住刘琰声音低得不能再低了。
“你他妈。”刘琰气急狠狠捶打一拳:“被看光了。”
孔桂面色渐缓:“我亲自去追。”
走到门口突然回头,看向两个仆妇淡淡一笑:“谁敢讲出去,我必杀之。”
丁仪眨巴几下眼睛,嘴里低声叨咕:“那个,姑啊,那我先带兵。。。。。。”
“快去抓。”刘琰没好气尖叫一声扭头不再理会丁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