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沿上,左手托腮:“这事说来话长。我自从追随崔区外出,好好的见过世面后,心就野了。总觉得整天当个小狗腿,这日子实在是平淡无聊,没有任何的新意。就想离开崔区一段时间,来证明下我自己的价值。”
你整天跟在崔区身边,还会觉得无聊?
你可知道你的无聊,对我来说则是梦寐以求,都无法实现的?
况且他可是三天不惹事,浑身就会痒的主。
如果你在他身边是无聊的话,那我给老冯当秘书,又算什么?
看着小脸恬静,眼眸里闪烁着“不想舍不得离开,却在不得不离开后,畅想新生活”光泽的听听,廖红豆心中酸溜溜的。
羡慕嫉妒哦。
廖红豆实在搞不懂,韦听听上辈子得敲烂了多少个大木鱼,今生才能给崔向东当秘书。
陪着他转战南北,阅尽人世间的繁华风云,多少年后依旧是少女心态。
皆因崔向东太娇惯她了。
晚上八点半。
午饭绝食的听听,放下筷子拍了拍小肚子,满脸的惬意。
可算是吃饱了啊。
雅月的厨艺,确实不错。
“豆豆,带我去你家附近转转?”
听听很清澈,崔向东今晚得和雅月,仔细协商怎么算计贺兰青海。
她从沙发上,站起来对廖豆豆说:“如果有必要,我也在这儿买一栋,和你作伴。”
“好啊。”
特懂事的廖豆豆,一口答应:“咱们去钓鱼吧。”
“你有鱼竿?也是,门口就是小河,河里有鱼。闲暇时如果不吊几杆子,绝对浪费这环境。”
听听和豆豆叽叽喳喳的说着,一起离开了小院。
“自从我休病假到现在,贺兰青海找了你几次?”
目送她们出门后,崔向东点上了一根烟,问收拾案几的雅月。
“四次吧。”
雅月一边收拾,一边回答。
她把案几擦拭的这样干净,有必要吗?
擦的几乎都能照出人来,就像门前那条小河的河面,把车灯倒映的很是清楚。
天性浪漫的廖红豆,性子还是适合垂钓的。
屁股长刺的韦听听,钓鱼三分钟的热度下去后,就把杆放在脚下,拿出了一个棒棒糖。
随口问:“廖豆豆,你暗恋的那个男人,究竟是谁啊?我不是有意打探你的私事,就是单纯的好奇。”
看着浮子的豆豆,犹豫了半天。
才小声说道:“我不能说。因为,因为我怕我说出来后,咱们就没法做朋友了。”
啥?
这么严重?
听听愣了下,正要再问什么时,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
吃吃的问:“那个人,是不是姓,姓崔?”
廖红豆没有回答韦听的话。
只是双手抱膝,看着河里的浮子上下窜动。
鱼儿都上钩了,她依旧没什么反应。
“哎。还真是造孽。”
可算是明白什么了的听听,叹了口气:“廖豆豆,你这是走进了误区,走上了一条错误的道路。我之所以说误区,是因为你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说你的感情路错误,是因为这条路根本没有终点。”
一条正常的感情路,终点就是婚姻的殿堂。
没有婚姻殿堂的感情路,就等于是没有终点。
反倒是要历经“相思的苦海,想而不得的断崖,任由青丝泛白的刀山”的折磨。
“你现在走的路,和我岂不是一样?”
廖红豆张嘴要这样说时,却又闭嘴。
心想:“我能和听听相比吗?她是他的影子,更是半条命。她因过腻了整天跟在他身边的生活,要去南水乡‘独立门户’时,他会全力以赴的帮她实现愿望。并且确保她在外玩够了后,可以随时重回他身边。我呢?最多只会喝多了后,对天空大喊几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