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之间的知识、记忆等信息都不会互相影响,除非是本家的舰娘做出特殊的行为,使得相关信息直接影响到在那之后建造出的个体。
但这也仅限于影响在那之后诞生的舰船个体。”
“很特别!
上次你说这些的时候我真该多问问的,没想到这么特别。
奥斯塔你怎么想?”
杨肆康也看向了奥斯塔,后者略微思考过后说道:“首先,我们要确认一个信息的基础,实验场指的是谁的实验场,做什么的实验场?”
“为了找出某种特殊模因去改变某些事情,进行各种不同尝试的实验场。”
安洁和奥斯塔互相看了一眼,奥斯塔抬手示意安洁先,安洁开口说道:“首先,从我的个人研究情况而言,在现在的我的研究基础上,我认为你所说的情况是无法成立的。
舰船的存在有着确定的唯一性,这一点并非由我们决定,而是由心智魔方本身的性质决定的。
除非心智魔方本身的性质从根源上发生了改变,否则在根本概念相同,指向同一艘舰船的情况下,舰船本身也应该是唯一的,不可替代的。”
随即,奥斯塔接着她的话说道:“但魔方虽然有着可以改变的特性,同时又具备着一些很是顽固的特点。
它不是那种能被随意把玩的事物,想要往里边添加内容已经非常困难,改变旧有的固定后的内容更是近乎于不可能。
比起改变,延伸、转化都要更加轻松。
当然,这也只是相对来说更轻松。”
杨肆康皱起眉头:“可是这在我所在的实验场是存在的事实,而且是所有人都习以为常的常识。”
短暂停顿后,他继续说道:“我原本认为这应该是实验机关的某种特殊实验,毕竟舰船唯一的这个性质似乎也只是存在于实验场的范畴内,一旦扩大到多个不同的世界,那么舰船的本质同样不是完全唯一。
只有一个例外,那就是ta。”
“ta化,居然连这个也接触到了啊?”
安洁皱起眉头苦恼地抓了抓头发,杨肆康连忙解释:“基本上只是我知道,我……嗯,比较特殊。”
安洁点点头:“那么ta跟你的想法的联系是?”
杨肆康呼出一口气,解释道:“据我所知,不管是在哪一个实验场,一旦舰船进入ta化的进程,在逐渐加深ta化的程度的情况下似乎都会更加接近于一个固定的形象。
而ta化的舰船似乎才是真正的唯一,其他进入ta化状态的舰船一定程度上是从ta化的‘自己’那里获取力量的提升,依靠于二者的靠近而得到额外的力量。
这跟我所在实验场内提到的本家和其他个体的概念有着很高的相似度,二者的区别仅在于在我所在的实验场内,其他个体并非从本家那里获取力量。
甚至在我的舰队中由我建造出的个体,在一系列的提升后已经超越了本家的力量。”
安洁听到这里,突然笑了起来:“既然是这样,那么我们不如做个假设。”
她竖起手里捏着
的笔,笑着说道:“假设你所在的实验场不是因为实验而特殊,而是先有了这种特殊,然后才有了实验呢?不是为了实验而创造了这些条件,而是因为有这种特殊的条件,所以建立了相应的实验。”
杨肆康微微一怔,眉头紧皱。
奥斯塔则替他说出了他的疑问:“存在需要观测才能确定,因为有观测存在,所以诞生了实验场的意义。
我想这个理解应该没错,那么,这个顺序应该是不可改变的。”
“正常来说是这样,可是如果事先有人已经在观测了呢?其他人观测中的特殊区域,偶然或是必然地被期望观测特殊的实验人员发现,这不就能够解释了吗?”
安洁轻快地给出一个乱来的回答,奥斯塔却没有反驳,而是顺着她的话思考起来:“这样的话就意味着存在一个第三方的观测者,而且这个观测者的存在既没有让实验者那边发觉,又没让实验者觉得不对?这有可能吗?”
“这就要问你了,审判者先生。”
安洁笑道:“那群实验者不正是你的造物吗?”
“正因如此,以我的观点来看,瞒过她们应该是不可能的事情。
如果存在这种程度的能力,那么相应的也就能在其他方面轻易地超越、战胜她们。
可这样一来,让她们接手观测的职责就多此一举了,没有这样操作的逻辑支持。”
奥斯塔摇了摇头,但杨肆康突然想到了某个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