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用另外一只手抚平了部分褶皱。
谢崇宜说话,众人听得比听应流泉说话还要认真。
而身为学生团体中唯一一名师者——应流泉,头一次听学生训话,他也感到有些小紧张呢。
讲台上的男生拉开一把椅子,懒洋洋坐了下来,“我准备去京州。”
话音一落,啪啪两声。
“不好意思,我筷子掉了。”有人支支吾吾道。
“班长,去京州干嘛啊,我们在学校待得不挺好吗外面那么多丧尸,还有怪物!”
“京州还那么远,距离我们这儿七八百公里,怎么去啊,难道走着去”
谢崇宜靠着讲台,托着下巴,“我有说要带上你们吗”
教室里幸存的大部分人都脸色瞬间煞白,所有质疑的声音在顷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