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乐器之中,一种像极了笛声却比笛声更低沉的节奏响起,阿婆的音量拔高,其他的女人一同跟着她吟唱了起来。
前奏过后,她们跳起了一种平常根本难以见得的舞蹈,乍看很乱,实则每一步都与节拍呼应得上,每一次抬手,她们看向天际的眼神都夹带着热泪。
“这是什么”薛慎下意识问道。
“他们民族的一种祈福仪式,祈求平安,祈求无灾无难,祈求已经降临的厄运尽快消解,”谢崇宜静静地看着人群,声音很低。
他仔细听了听,发觉她们的吟唱内容里还含有一些经文,又不疾不徐道,“还在送行逝去的人。”
绵长悠扬的吟唱飘得很远,乌珩站在远处的坡顶听得一清二楚。
部分人在面临绝望的时候总会选择去信奉神灵,与这些人不太一样的是,生活在民族文化氛围浓厚的环境中的人,从一落地,就相信他们的神灵会保佑他们,乌珩并不觉得这很荒诞,信仰于他们,就像食物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