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灼热,晒得她头昏。 明明只是阳台投进来的碎光,她却觉得,她被置身于烈日之下,心被灼烧着,无法逃离。 母亲的声音从楼道里传来,她起身,擦了擦眼泪,深吸一口气,打开门,拉住了要进门的母亲。 “干什么,我在不来,有什么用?” 母亲一如既往的猛烈,可她却没觉得烦躁,只觉得难过。 她眼里全是悲伤,胡乱编了个理由:“没找到,父亲说,他带走了。” 此时的南烟,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滚,满是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