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轻,”南烟思索片刻,语气坚定:“一个月,回答你。”
明轻偏过头望向她,正好月移了位置,光打在南烟脸上,她直愣愣地盯着他,眼里全是柔情和爱意。
明轻心里有一种迫不及待的强烈,他想要问她,难道一个月是算数的吗?
明轻想起南月说的话:“姐姐说过,目光在哪里,心就哪里。”
这一刻,他想要信她,信她的眼神,是爱他的。
夜色绵绵,南烟徐徐睡去。
梦里,他们又在亲热,还越亲越过分,还做了那件事。
可明明,他们只有两次。
画面转换到他们的第一次。
南烟躺在明轻怀里,不解地询问:“你怎么好像挺会,可你是第一次?”
“当然是第一次,”明轻温柔地吻了吻她的眉头,语调软柔:“我只是学习了一下。”
“只是一下吗?”
南烟的故意调侃让明轻双颊红透,他抚了抚,宠溺一笑。
“学了很久,但理论和实践,区别很大,”他说着,语气带着深深地恐惧:“阿因,你知道吗?我很害怕,很紧张,如果给你不好的体验,我怕吓着你,怕你会不要我,更怕伤着你。”
南烟不再逗他,转移话题道:“你应该问过郑钞吧?”
“问过,”明轻无奈一笑:“毕竟,他有经验,但他们两个,太那个。”
“以后,你也有经验,”南烟一句话,说得明轻面红耳赤,身体悄然开始发烫,她戳了戳他的胸口:“他们那个啊?”
“阿因,别逗我,”明轻的眼眸含情,悠悠的情意从眼里溢出来:“你知道,赵漪教你那么多,你都用我身上,还不懂吗?”
南烟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搂紧他,唇瓣贴着脖颈,轻轻咬着。
还是那个爱咬人的南烟。
她对他的依赖,是从初中就开始,也是他的纵容。
只要她愿意,他就什么都愿意。
暧昧的爱意在发酵,南烟美美地从睡梦中醒来。
月光下的他,似遥远天际上的谪仙,英挺的轮廓磨柔,长睫轻颤,像画中人,不真实,却又抓心挠肝,让人为之倾心。
一个月,她真的能回到他身边吗?
太多不确定,她感觉她离她的少年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