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会对南烟笑。
刚才一听到他的声音,她就立马认出他来。
他从一个温柔阳光的少年,长成一个温柔俊朗的男人,成熟稳重。
南烟轻轻捏着明轻的手臂,却不让他靠近她。
“阿因,”明轻说话的语气加重,脸色也沉了沉:“再这样,我就要生气,你信不信,我就在这里亲你。”
“你生气啊,”南烟摇晃着脑袋,吐了吐粉嫩的舌头,一脸无所谓地说道:“你生呗,生多少个都可以,我不在意,哼。”
南烟说着,偏过头,看都不看他一眼。
明轻觉得,她一定是上天特地派来折磨他。
他无可奈何,也只能如此。
郑钞说南烟是他的祖宗,他此刻真这样觉得。
他是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在她旁边坐下,伸手把她抱到他的腿上坐着。
南烟眼睛骤然瞪大,她没有想到,明轻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抱她。
须臾之间,一抹红晕便浮上脸颊。
她试着推开他,企图从他怀里起来,反倒是被他限制,一点都动不了。
她望了望机场里人来人往,只好将头埋在明轻的怀里。
明轻却不依她,伸手将她拉出来,捧着她的脸:
“我的阿因,害羞了啊,你要是答应我,我就放开你。”
南烟忙不迭地点头,明轻邪魅一笑,将南烟放回旁边的椅子。
陶绮端着托盘来到他们面前。
“明轻,”陶绮一边上餐,一边问道:“你还记得我吗?”
明轻听到陶绮的话,擦筷子的手顿了顿,抬眸看向她。
他一脸疑惑:“你是?”
“我是陶绮,”见明轻丝毫没有印象,她接着说道:“你的初中同班同学,那时,我就坐在你旁边。”
“旁边?”
明轻仔细回忆,只记得身旁是郑钞。
“就是郑钞旁的那个‘假小子’啊,和你隔一个过道,”陶绮再次提醒,见明轻还是没有想起来,调侃道:“真是贵人多忘事。”
“抱歉。”
明轻一句话将话题堵死,南烟笑着说道:“同学,抱歉,时间太久,他记不清,这是你的店吗?”
“不是,是她的,”陶绮转身指向在水吧台的年轻女孩:“她也是我们班的,明轻,你还记得吗?”
明轻正在给南烟夹包子,听着陶绮的话,才象征性地顺着南烟的目光往水吧台看了一眼。
一点印象也没有。
视线回到南烟这里,她直接上手去拿包子。
明轻顾不得包子烫,直接将包子拿开,放在桌上,拿起她的手查看。
“还好没有被烫到,”明轻一脸无奈:“你就不能让我少担心吗?这多烫,一点都不注意。”
“我知道啦,”南烟伸手戳了戳明轻的脸颊,还故意揉了揉:“别生气啰,会变丑。”
随后,意识到自己的手上有油,一边笑着,一边拿纸巾给他擦去污渍。
“同学,”南烟看向陶绮,若有所思地问道:“你们那位同学叫什么名字?”
与此同时,明轻将包子吹凉,撕开递到她嘴边,她自然地咬下一口 ,腮帮子微微鼓起。
“她叫夏听晚。”
陶绮直直盯着明轻和南烟,只觉得他们真幸福。
十二年,他们还是如此。
都说七年之痒,他们的感情却比以前更好。
好像从未变过。
听说他们一直在一起,从未分开过,后来南烟不知道为什么却和林野结婚。
但如今看来,两人的感情很好,比以前还要好。
“夏听晚?”南烟推开明轻递到嘴边的包子,偏头问道:“明轻,你记得吗?”
南烟听出陶绮的试探,想来那个女孩定是和明轻有关系。
但也不会有什么亲近的关系。
她和他在一起那么多年,他身边就她一个女人。
他连和人说话都很少,更不用说女人。
“不记得,”明轻看到南烟意味深长的眼神,不明所以,抽出纸巾给南烟擦嘴:“还吃吗?”
南烟摇了摇头,明轻才开始吃东西。
水吧台的夏听晚,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