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蕾丝蝴蝶结,逐渐往下吻去。
手探到背后,将她的头发散开。
随着吻的深入,明轻抱起南烟,一路来到南烟的房间,熟练地锁门。
期间,唇瓣都未曾分开,反倒是越发深入。
卧室里,三米大圆床上,两人越发难舍难分。
“阿因,”
她那潋滟的红唇喘出一个“嗯”。
他轻抚着她的脸庞,郑重地问:“我们生个孩子,好吗?”
南烟听到这话,迷离的眼神立马清明几分。
仔细看他的眼睛,再次问道:“你确定?”
“确定,”明轻缓了缓呼吸,柔柔地问她:“要吗?”
她今天这么大张旗鼓,绝对有这样的意思。
他也不想再忍下去。
她要生,那就再生一次。
然后,做手术。
再将这么多年的忍耐,全部补回来。
“要。”
听到南烟的回答,他俯身接着吻她。
…………
两人吻得正火热,明轻遽然停下。
南烟也感受到,一股强烈的热流,急匆匆地跑进厕所。
明轻拿着,生理期专用的内裤,进了厕所。
回到房间,明轻一只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换床单。
而后,将她放在床上。
转身,明轻将床单折好,放进洗衣机。
血渍不好洗,他还需要先手洗,再放进洗衣机。
幸好只是床单脏,裤子和内裤都没有脏。
他不用给她洗内裤。
血渍加蛋白质,特别难清洗。
南烟最烦生理期,她一定会弄在裤子上。
因为她量大,也因为她睡觉乱滚。
所以,只能是他半夜抱着她去换。
他真的像她的全能保姆,什么都得管。
把她照顾成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娇小姐。
“又不能做,”
南烟委屈巴巴地吐槽,明轻将她搂在怀里,温热大手轻轻地给她揉肚子。
“是我的错,”明轻语气愧疚,软声安慰:“你的生理期,我都没记住,”
“要是真做,会伤着我的阿因,我真是罪该万死。”
“这怎么能怪你,”南烟往他怀里缩了缩,无奈地说道:“它又不准,这两个月都乱七八糟。”
因为,南烟的子宫息肉又复发,她又吃了两个月的药。
所以,调节激素导致生理期变乱,任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
好在,她已经痊愈。
只是因为,孩子失踪,她的激素严重失衡,所以才会复发。
女人这被激素控制的一生,真难。
明明刚才,他都已经到那一步。
临门一脚,还是退回来。
也幸好不是中途来,不然,她要是生病,他怕是会拿刀砍自己。
但她现在生理期来,竟然没有身体反应。
以前都会胸胀,整个人浑身无力,腰酸得要断掉一般。
现在没有任何反应。
他分辨不出,她也忘记。
明轻见南烟失落,正好将礼物给她,或许可以哄她开心。
他起身上楼,将礼盒拿回来。
“这是什么?”
南烟见明轻回来,挪到坐在床边的他怀里。
他慢慢打开,是一整套的化妆品。
南烟望着,那做成口红包装的唇脂,想起明轻送给她的第一支口红。
那时的他,颤颤巍巍地给她涂口红,将口红都涂到牙齿上。
那时他说,他听郑钞说,十八岁的女孩子,就会长大,长大的标志,是穿高跟鞋、涂口红。
那天的明轻很高兴。
他说,他是见证,他的阿因,从女孩变成女人的第一个人。
而她问他:“那男孩呢?”
他说,大概就是开始身不由己,知道了责任,开始担当。
他说这话时,眼底燃烧着炽热的想要。
他喜欢她,已经很久。
“喜欢吗?”
明轻的话,将她拉回现在。
“明轻,”她缩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