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动作,从肩头一路来到她的颈间。
停留片刻,移至耳垂,眷念一会,滑到她的嘴角。
她的唇瓣迎上他,轻触他的唇,轻点后,逐渐向下,来到锁骨。
她还在往下。
明轻知道,又一时半刻结束不了,却也不能拒绝她。
姿势变换,她坐着,靠在床头靠背,他面向她,半跪着。
他的身量很高,若是两个人坐着,南烟会比它矮很多。
为了方便她,他总是选择跪着。
他不舍得让她跪着,便只能他来做这些。
温热软滑的包裹,他最为熟悉。
十八岁,她开始咬他。
很快就变成舔。
后来,就便是吮吸、轻含。
现在,是舔、吮、吸搭配,还时不时弄点新花样。
他还记得,第一次的亲吻,那温软的裹住,是一种极致的享受。
他们只有那一次。
他还真是想念。
但,其他的亲近,天天都在重演,他也想得要命。
和她,真的没有适应期,永远不会有适应后,就没初次的激情。
他们始终激情澎湃,永远有新鲜感。
没有初次的紧张与害怕,反倒是更加娴熟,从里到外,都与对方完美契合。
这就是南烟的魅力,致命的魔力。
半个小时后,明轻给南烟漱口擦手,再次哄她睡觉。
南烟还想要和他贴贴,他却没有应她。
昨晚,她太累,又病刚刚好,应该好好休息。
南烟再次睡过去。
明轻洗漱好,来到厨房,却看到梅孜在捣鼓电锅。
“梅孜,”
明轻这一声轻喊,吓得梅孜一激灵,差点将手里的紫砂锅甩地上。
“梅孜,放下,”明轻缓步走过来,与梅孜保持一米距离:“不用这么怕我,”
明轻只在意南烟怕不怕他。
但南烟不许他吓着梅孜。
他又没有吼她,也没有骂她,她自己害怕,也要怪在他身上。
明轻有些委屈,想着等会要去南烟面前装装可怜,让她疼一疼他。
明轻想起,刚才南烟的叮嘱,语气稍缓,将南烟的话说出来:
“阿因还在睡,你可以自己打发时间,房车客厅里有电视机、平板,你都可以使用,这里让我来。”
梅孜愣在原地,明轻没有管她,自顾自地收拾起厨房,熟练地开始洗菜做饭。
梅孜看到明轻的动作,从昨天到现在,很明显,家里就是明轻做饭。
甚至于,也是他做家务。
因为半夜时,她看见他正在洗衣服。
而且,他还拿出一堆,她从未见过的东西,在衣服上倒腾。
她看得出来,那是在保养衣服,特别是旗袍。
她之前看过,一本关于服装的书。
书上提到,旗袍的面料大多昂贵,特别是真丝,宋锦,云锦之类,更是有价无市。
梅孜知道,南烟很有能力,必定买得起,明轻也是。
但明轻,却用心给南烟处理衣服。
她的事情,他都细心地包揽。
这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做到。
这不仅仅需要很多钱,还需要很多爱,还有耐心。
梅孜家里,从未有这样的男人。
她家里的男性,都是在家当老爷的程度。
可谓是十指不沾阳春水。
他们只做一件事,那就是指挥家里的女人做。
洗衣做饭,所有的家务,都是女人的专属。
这次,也是因为父母对弟弟的偏爱过甚,对自己没有半点怜惜,她才死心。
梅孜看了一会,察觉到明轻冰冷阴沉的眼神。
感受到他的不爽,将砂锅小心翼翼地放回去,立马回到房车上。
她噗通地跑回,像是后面有人在追。
梅孜从房车的车窗上看去。
男人身穿浅绿色的长袖长裤家居服,戴着同色系围裙,行云流水的做饭操作,连浓密的墨发,也带上一丝缱倦的温柔。
此刻,梅孜明白,为何南烟那么喜欢明轻。
这样温柔俊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