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十分精准。
只需要拈起一点肉,集中用力,疼得他五官扭曲。
南烟对他的心疼,有但不多,还特别喜欢打他,动不动就要打他。
不过,她的力气小,又刻意收了力,就像是给他挠痒痒。
只会让他心痒难耐,更加想要她。
好在,他还可以亲她解一下,她也会帮他解决。
明轻的浓眉微蹙,苦口婆心地劝说她:
“不说你身体不好,再说你昨天刚受伤,这样的情绪状态,孩子也会受到影响。”
那倒是。
南烟闻声,不再掐他,心疼地朝他胸口,轻轻吹气,给他呼呼。
明轻更加心痒,他伸手轻轻抚摸她,却还觉得不够,又开始揉她。
她轻轻哼鸣,知道他是又忍不住,就开始,故意玩弄小宝贝。
南烟望着她的小宝贝,粉嘟嘟的小可爱,真漂亮。
它还会动来动去,更加可爱。
她好喜欢这个小宝贝。
一下下戳着,它却越来越硬,就不好玩。
南烟的注意力,回到明轻耳朵上,他的耳根红透,烫得灼人。
她轻轻捏着他的耳垂,使劲揉捏,就更加红、更加烫。
她看着,自己的得意之作,笑得开怀。
继而开始玩他的鼻子,捏一捏,搓一搓,咬一咬。
玩得不亦乐乎。
明轻无奈地笑了笑,但终归是,注意力被转移,不再讲孩子的事情。
整天就想要孩子,若是孩子出生,他不就直接没有存在感。
他已经习惯,她的世界都是他,哪里能够接受,她看不见他。
特别是,赵漪去世,她的世界,似乎全部变成他。
赵漪的逝去,是一件悲痛的事情,却又间接让他们的感情更好。
她更加依赖他,将所有的情感,都寄托在他身上。
他不会觉得,这样心里压力大,只有满心的喜悦。
他一直想要,她的全部都是他。
只不过是因为爱,他不想要,她只有他。
他就是只有她,全部的喜怒哀乐,都是来自于她一个人。
幸福确实幸福,却会患得患失,总是在害怕的路上。
明轻希望,她能够多一些寄托,最好是永远不会,有背叛的存在,她就不会难过。
就像她说的话,应该把情感寄托在不易改变,不怕失去的事物上。
比如说,工作、音乐、阅读之类的事情,永远都在可控的范围。
她那么清醒,却总是感性,会将感情寄托在他身上。
人禁不起多想,明轻正松了一口气,以为这次就过去。
她却又说起刚才的话题,瘪着粉红的小嘴,语气委屈巴巴:
“明轻,一定要等两年后吗?那时,我都快三十岁,属于高龄产妇,”
南烟这话倒是提醒了他。
他是一直觉得,她才十七八岁,都已经忘记,她就快二十七。
他们在一起,也已经快九年。
明轻心里,他们正式在一起,永远都是十八岁的那个夏天。
那个让他痛不欲生的夏天,她经历病痛折磨的夏天。
也拥有了少女的温柔。
“那,”明轻卷着她的发丝,浑身倦懒温柔:“等你满二十七岁,我们再生,好吗?”
明轻此前想的是,先拖一拖,等过几年,她就会忘记这件事。
谁知道,她却要得越来越频繁。
隔三差五,她就问他,什么时候可以生孩子。
她就那么想要一个孩子。
或许,他不应该阻止她,应该再给她一个孩子。
南烟轻轻哼唧:“好吧。”
南烟轻轻晃动着脚,晃着晃着,她就安静下来。
明轻没有感觉到她动,急忙看她在干什么。
结果,她突然袭击,在揪他的腿毛。
果然,人在干坏事时,就特别安静。
这是南烟对他说的话,也是她的真实写照。
明明知道,她应该是在收拾他。
却每一次,他都会下意识怕她,是哪里不舒服,而不是觉得,她又在折腾他。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