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的吻下,南烟慢慢放松下来,软软地瘫在床上,也不再踢他。
“喜欢,”南烟声音娇软:“好喜欢,用力点。”
明轻欢喜地笑了笑,起身坐着,将她抱在怀里坐着,手扶着她软绵绵的身子。
南烟轻轻扯掉,想要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他却握住她的手,硬生生逼着她,重新戴了一个。
南烟不开心,伸脚给他了一脚,推开他,躺回床上。
明轻像个小狗狗,过来贴贴她,想要抱她,又被她推开。
“阿因,”明轻扯着柔柔的声音,软软地撒娇:“别生气,”
明轻反复想要去抱她,都被她推开,她就不允许他抱。
南烟已经不想理他,她再也不想等下去,干脆,就今天解决这件事。
见南烟真的要,明轻无可奈何,他起身,在她身旁跪了下去,苦苦哀求:
“阿因,你想要的,我暂时不能给你,我答应你,二十七岁,我一定做。”
南烟还是没有理会,背对着他,不想再和他扯这些。
她已经等了很久,他就是这样,一天推一天,推到今天。
她总是在生病受伤中,万一等二十七岁时,她又这样,就会错过。
她不想,她这一辈子有遗憾,她想要,他们能够一家人的快乐。
明轻举起右手,食指、中指、无名指三指并拢伸直,大拇指压在小拇指上,手指向上方。
“阿因,”他郑重地发誓:“我向天发誓,等你二十七岁,我一定给你一个孩子,如果做不到,我就不得好死,”
明轻还没有说完,南烟就按耐不住起身,伸手捂住他的嘴。
“不准发誓,”南烟的语气不容拒绝:“不许说死。”
“好,”明轻邪魅一笑:“听阿因的,我听你的话。”
南烟看着,眼前的男人,跪着的他,姿态是臣服的状态,眼神却带着侵略性,带着侵蚀万物的压迫感。
她满脸无语,缓缓躺下,等待他的亲近。
他陡然喜笑颜开,她懂他的心,知道他想要她,就算是,还没有哄好她,她还是会给。
唇瓣压下来的瞬间,心里的世界地动山摇,一切都变得虚化,不知天地为何物。
窗外,又开始下雨。
持续的雨水滋润,天地之间,都得到空前绝后的重造。
两个小时后,雨停了。
车上的荒唐,也迎来结束。
明轻抱着南烟,温柔地为她梳头,戴上首饰。
一番打扮,一个端庄大气的民国小姐诞生。
此时的南烟,身穿着金色京派长袖旗袍,戴着全套的和田玉首饰。
包括耳坠、手镯、发簪,配着同样的压襟,显得沉稳庄重。
本来,京派旗袍需要有,一定阅历和年纪的人,才能穿出感觉。
但南烟轻松就驾驭住它,且穿出自己独有的韵味,像是岁月沉淀的美人,拥有深厚的学识与涵养。
平时,她都是穿温婉秀气的苏派旗袍,比较多一些。
但其他的旗袍,她也会尝试,但她都能驾驭住,穿出不同的感觉。
明轻望着,在穿衣镜前,查看仪容仪表的南烟,情不自禁地从她身后,搂住她的腰。
“阿因,”明轻痴痴地望着她,嗓音低沉性感:“你真美,我又有一点冲动。”
南烟轻叹一声,满是无语,刚才才发了一遍疯,居然还想要。
这个男人,精力怎么那么旺盛。
“不行,”南烟软声拒绝:“刚换好,你不可以弄皱,我的旗袍。”
明轻心想,我可以赔给你,十件百件都可以。
但他不敢说,她想要出门,她是已经满足,就想着出去玩,就不管他。
善变的女人,前一秒,还赖在他身上不放,不给还非要。
现在,用完就到,丢抹布的时候,他就是她的抹布,用完就马上丢掉。
想要就要,不要就丢。
“明轻,”南烟脸色严肃,声音带着警告意味:“松开。”
明轻委屈巴巴,却只能放开她。
南烟看到,他又在装可怜,真是对他无言相对。
不是刚刚亲热过,怎么这么狂热,还想要她。
但南烟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