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繇根据蛛网司密报,诉说:“初平三年十一月,西州张辽大军接战,管承、管亥醉酒偷袭西鲜卑轲比能大营,得战马万匹;
后军师田丰以荆条草鞋,于额尔根湖面上大破敌军。
俘虏西鲜卑王轲比能及麾下五万大军,后续该如何处置,请小主示下。”
刘虞嗷得一声,又扯掉几根胡子,疼得呲牙咧嘴,只听说西州打赢了,没曾想是这么赢得,还赢得这么彻底。
“什么?西州拢共两万骑兵,一万步卒,和五万戎狄骑兵打,居然没输?
两个傻缺将领喝多了,跑去袭营,还搞回来一万战马?他们穿个荆条草鞋就全灭五万西鲜卑大军?
最匪夷所思的是,他们还把人家的王给抓了?
苍天啊,大地啊,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这一惊一乍的,弄得刘盛无语:“父亲,话不能这么说,你到底哪头的?”
“盛儿,为父只是震惊,你手下都是什么妖孽?
为啥我刘虞就没这好命?没这末猛的元帅和军师?”
说完,老登还抢过钟繇手上的密信,仔细确认了好几遍,才确认这个事实,彻底傻眼。
刘盛眯着小眼,咧着小嘴,很是享受老爹这种气不过,还比不过的狗样子。
“咳咳,孩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兴许是命好吧!
嗯,张辽威武,田丰大才,靠着一点人马和一双草鞋,竟然给人家干灭国了,古往今来,无人能出其右。
他又喊来一个蛛网司使,大声呼喊:“快,传令徐晃,俘虏全部送到中原去挖矿、修桥、铺路。
西鲜卑王送到晋阳,其国土尽数占领,彻底给我灭了这一国,让他们不老实,没事找事!”
刘虞火大,扬起皮腰带就抽:“逆子,两军征战,分出胜负即可,你怎能轻言灭国。
此举与礼法不符,有伤天和,为父抽死你!”
“嗷呜,疼,不给他灭国,北疆永无宁日,嗷呜!”刘盛一边狡辩,一边挨揍,惨不忍睹。
旁边蛛网司使,瞪大眼睛,我看到了什么?堂堂定北侯,大汉北疆的第一霸主,居然被人揍了,还不敢还手.
嗯,这剧情得看全篇,出去后,又得吹了。
等刘虞打爽了,才收起皮带,蹲在桌旁喝茶,补充水分。
钟繇也是服了,平时只看到小崽子风光无限,想欺负死就欺负谁,没想到,他也有这个光景,活该,哼!
“初平三年十一月,徐晃采用赵俨反间计等十二道计策,请君入瓮,将十万东鲜卑大军困死在定南城,断其水源。
东鲜卑王赫尔多悲愤而死,十五万东鲜卑军全部归降,请示小主如何处置?”
强装镇定的刘虞,又是嗷一嗓子,惊得撤掉一屡胡子,那下巴不能看了,缺一口少一块,跟够啃得一样。
刘盛心里这个舒坦,倒不是惊讶徐晃大胜,主要是看老爹吃瘪就开心。
等他乐够了,朝帐外呼喊:“蛛网司还有活着的没有?
传令徐晃,收东鲜卑为己用,组建俘虏大军,占领东鲜卑全境,把大汉国界线推到贝加尔湖去。”
刘虞受不了了,感觉三观尽毁,这还是儒家忠孝礼智信吗?自己诗书传家,生出来的是个什么玩意,又给人家灭国。
他拎起皮腰带又要开打:“孽子,盏茶之间,你要灭两国,如此莽撞行事,不知收敛,迟早有大祸。
咦,给我站住,你还敢跑,我打!”
好在是这个蛛网司令懂事,不忍看小主挨揍,赶紧跑出去传令。
这次,小崽子改变了策略,不能还手,我还不能跑吗?
刘虞老登哪里有小崽子灵活,追了半天硬是没抓住,累成了细狗,气喘吁吁。
破孩子辩解:“东鲜卑王已经死了,十五万精锐全成了俘虏,这跟灭国有什么区别?我若不去收拾烂摊子,那里会发生暴乱。
父亲您老想啊,东鲜卑无主,当地各大势力是不是会风起云涌,霍乱百姓,争战不休?最终遭殃受苦的还不是东鲜卑百姓?我去主持大局,是在做好事啊!”
老登现在脑子有点乱,感觉老二的话,似乎也有那么点道理,嗯,苦谁也不能苦了百姓。反正我也追不上,权且放他一马,等日后有机会,肯定得揍回来。
钟繇见老头消停了,好戏没得看了,继续念密信:“初平三年十一月,赵云大军进入公孙瓒治下三郡。
听从辛评建议,让陈旭、张恭、韩浩三将,占据三郡治所。
赵云则带着净世白骑,在河间郡境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