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管家难著呢。
俗话说一文钱难倒英雄汉,这三郎既分出去了,那就不多吃喝府里的了。”
说完,也不等於老太太难看的脸色,姜太夫人伸手拍了拍嬋姐儿的手。
轻声说:“你母亲疼你,將她嫁妆里头那座兰胡同的宅子已经收拾出来了,你和三郎一家子先对付著。”
嬋姐儿感激的对方氏道谢。
方氏笑了,温声说:“都是一家人,谢什么只是那宅子陈旧,又小。只能临时住著,待过几日母亲让人给你们买一座好宅子……”
於大夫人闻言正在嫉妒嬋姐儿,突然就冷笑起来,对於老太太说:
“母亲您听听,亲家太夫人刚说亲家夫人一早就收拾好了宅子给老三和三弟妹住呢!这分家的事,怕就是他们姜家怂恿老三的……”
於老太太老脸也黑得不像话。
“哎哟,这话说的……怎么好意思的啊”陈氏听著实在没忍住,讥讽的看著於老太太和於大夫人这对婆媳。
“你们於家这样欺负我们家嬋姐儿,都不许她母亲心疼她,想让她搬到她自己的私宅小住小住几日,眼不见心不烦吶”
殷氏也冷笑:“真是!还要来倒打一耙!惹急了我们姜家,我们就派人出去散播散播我们嬋姐儿被逼给小姑子出半副嫁妆的事,看看谁有理!”
於老太太脸色一变,赶紧道:“哎呀呀,无妨的无妨的,不至於不至於!”
“既是分家单过了,老三和老三媳妇愿意什么时候搬出去就什么时候搬出去……我们於家没有一句话的!”
於老太太再也招架不住。
心累的快要晕过去。
只想著快些將姜家这群人给送走了事……
至於老三分家的事……老三分家了也是她儿子啊!
秦如茵看著於老太太笑了笑。
轻声说:“亲家夫人,对你来说,其实是好事啊。我们家大姑爷有我们姜家护著,不管是读书还是今后出仕,都不用你们於家操心了是不是”
於老太太之前被猪油蒙了心。
只听著老大夫妻在她耳边日日说昭仪娘娘的好处……
如今再想想,姜家老四可是吏部尚书啊!
只要姜家愿意护著她么儿子,还怕將来没前途吗
姜太夫人听了秦如茵对於老太太说的话,心中一动。
她明白四儿媳为何要和於老太太说那些话了。
也笑著对於老太太说:“老身四儿媳说的极是,你们於家如今要紧著宫里的昭仪娘娘,我们家大姑爷便由我们姜家照应著罢。”
方氏也明白了。
也看著於老太太说:“亲家夫人,不是我说话难听,只是你们於家如今顾不上三郎了。可三郎浪子回头,如今也认真读书,可不能埋没了他!”
於老太太明白了!
“是是是……都是老身糊涂了!”
“母亲!”於大夫人厉喝一声,於老太太冷冷的盯了她一眼,“老身还没死呢!”
说完就亲自去送姜太夫人一行人。
路上,她对姜太夫人说了软话。
姜太夫人本就懒得和她计较。
见她说了软话,便也安抚了她几句。
於老太太又对嬋姐儿说:“老三媳妇,都是母亲糊涂了,因著宫里的昭仪娘娘……想岔了,委屈你了!
还请你不要怨恨母亲,那半副嫁妆的事就当没有过罢。”
秦如茵看了这於老太太一眼,还算是识时务。
也还不错罢。
嬋姐儿也明白,她这婆母向来强硬,好刚愎自用。
今日能和她这个儿媳妇说句软话,已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既已顺利分家,她自是不愿意多事。
这到底也是她家三爷的嫡亲母亲,且她对她家三爷的疼爱那可是实打实的。
只不过一直將她当外人罢了。
她不在乎。
心里只被能分家单过的喜悦充斥的满满的。
见她细声安慰,於老太太才觉得脸没那么疼了。
好声好气的將姜家女眷们送到了嬋姐儿的院子。
嬋姐儿一声吩咐下去,院中的丫鬟婆子僕妇们便麻利的行动起来。
不多久,便將院子里的金银细软,衣衫布匹都规整到箱